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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我和高利松勉強達成共識,準備分道揚鑣。
臨走時候,瞟了眼整晚一直盯盯注視我的謝鴻勇,我不屑的搖搖腦袋喃喃:“弟弟!”
謝鴻勇立馬“蹭”一下站起來,擰著眉頭低吼:“你冷笑什麼!”
我昂首和他對視,蠕動嘴角輕笑:“我會算卦,三日之內你必有血光之災,信不信?”
“呵呵。”謝鴻勇嘲諷的撇撇嘴:“我特麼還算到你五日之內必定橫屍街頭呢,你信不信?王朗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高氏集團怕你,你敢跟我們叫囂,我就敢讓你”
“嘭!”
他話沒說完,杵在旁邊的地藏胳膊橫擺,一記猝不及防的老拳徑直砸在他的腮幫子上。
謝鴻勇趔趄的往後倒退,地藏左胳膊一揮,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攬到自己懷裡,然後右手快如閃電一般攥起兩支一次性筷子戳在他喉結上,表情森冷的開腔:“你硬還是筷子硬!”
“幹什麼!”
“放開勇哥!”
兩個魁梧的保鏢反應奇快的抻手摸向腰後,拽出來半截槍把,白老七和周德全無懼意的直接迎了上去。
我掃視一眼老神在在坐在原位上的高利松,然後慢條斯理的撥通劉冰的號碼:“冰哥,有個老朋友想跟你對話,他似乎很質疑你我的關係。”
說罷話,我將手機丟給高利松,努努嘴解釋:“越藍海突堡的劉冰,就是上次你想攔沒攔住的那位狠茬。”
高利松的臉色陡然變的暗淡,遲疑片刻後,抓起手機貼到耳邊。
不知道劉冰具體跟他說了幾句什麼,二十秒鐘不到,高利松又將手機還跟我。
“喂冰哥,那邊進行的還順利吧?”我裝腔作勢的按下擴音鍵。
劉冰聲音爽朗的回應:“相當順利,我剛剛跟那位姓高的好朋友聊過了,如果你有需要,我隨時隨刻可以帶兄弟去yang城助拳,不代表我們海突堡,謹代表我個人的意思。”
“那先這樣吧。”我輕飄飄結束通話電話,單手搭在高利松的肩膀頭上微笑:“老高,你猜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什麼長進?”
高利松皮笑肉不笑的應聲:“朗哥洪福齊天,進步神速。”
“劉冰對上次被阻攔的事情始終耿耿於懷,要不是我一個勁告訴他,咱倆是好朋友,他根本壓下去火氣。”我吸溜兩下鼻子道:“所以,我相信作為好朋友的你,一定不會兩面三刀的坑我對吧?”
高利松輕咬嘴皮:“那是一定的。”
“仗義!”我雙手抱拳:“另外還有個善意的提醒哈,我做事講規則,永遠不會禍禍對手的妻兒老小,但劉冰那群越藍人就不同了,你說你戰線拉得這麼長,能同時兼顧的過來鄭市和yang城嗎?”
高利松吹了口氣道:“還得靠朗哥多幫襯。”
“哥們互相捧,籃子互相整,在石恩這檔子事兒上,我堅信咱倆是哥們,那我就先撤了哈好兄弟。”我清了清嗓子,背手朝大排檔外面邁步,路過謝鴻勇跟前時候,我戲謔的掃視他一眼:“你看我沒算錯吧,是不是有血光之災吶?我就特麼喜歡你這種貌似農合快到期的不服小眼神,千萬要繼續保持哈。”
一根菸的功夫,我們一幫人鑽進車裡,我招呼充當司機的周德直接返回酒店。
汽車緩緩行駛,白老七迷糊的問我:“小朗子,我有點沒看明白,你好端端的跟謝鴻勇起什麼刺?不是都已經和高利松達成協議了嘛,這麼整,是不是不太合適吶?”
“協議這玩意兒只鎖君子,鎖不住小人。”我揪了揪喉結解釋:“我不是君子,高利松跟君子更不掛鉤,想讓他遵守約定,那就必須得讓他有所忌諱,而且我還有點別的計劃,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