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發問。
“治療還在進行中,傷者的腦部受到猛烈重擊,初步檢查應該是沒有傷到腦子,但是他的口鼻血流不止,這就不是一個好現象,我們主治醫師懷疑他的腦部可能有什麼受戳點,需要再進一步確診。”護士語速很快的回應,同時又指了指錢龍手機道:“傷者的手機一直在響,麻煩你先替他接下電話。”
“護士,如果腦部有你說的內個什麼受戳點的話,會有什麼情況發生?”張星宇也馬上圍過來發問。
小護士輕咬嘴皮回答:“後果會有很多種,最危險的是腦出血,這種情況會致命,其他的可能性也比較可怕,總之情況很危險也很著急,我們的醫生一定會全力以赴,也請你們做好最壞打算。”
聽到他的話,我毛孔一緊,低聲問道:“可以轉院嗎?”
“傷者的腦部受到重創,這種時候路上的顛簸可能都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建議不要轉院。”護士吐了口濁氣,撥拉開張星宇道:“麻煩讓一下,我需要去準備手術用品。”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這時候,錢龍的手機突兀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媳婦”,我深呼吸兩下按下接聽鍵。
“姓錢噠,你是不是要死啊,給你打這麼多通電話都不接,信不信老孃把你那身武功全廢掉,你丫系不繫忘記今天是老孃的生日啦?”手機裡立即傳來謝媚兒潑辣的呵斥聲。
我抹擦一下臉頰開腔:“媚兒,我是王朗。”
“啊?怎麼是你呀朗哥,皇上那個傻蛋呢。”謝媚兒一怔,隨即笑道:“你讓他接電話,我有點事情想跟他說。”
我望了眼手術室,乾咳幾聲道:“他他暫時接不了電話,晚一點我讓他給你回過去可以嗎?”
“錢龍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朗哥你接影片,我馬上給你打過去。”謝媚兒瞬間感覺到什麼,不等我多說任何,直接結束通話,很快又發過來視訊通話。
“咣噹”
手術室的門再次推開,一個戴口罩的醫生環視我們一眼,沉聲道:“誰是王朗,傷者要見王朗。”
“我是。”我馬上跟隨他走進去。
迅速套上一次性的鞋套和口罩、手套以後,我疾步來到手術床前。
床上的錢龍渾身插滿各種儀器,臉上已經乾涸的血跡被簡單處理過,勉勉強強可以看出來他的本來面目,只不過他的鼻孔裡插著兩根輸液管,浸紅的鮮血正順著液體管流入旁邊的一個器皿中。
錢龍睜著完全紅腫的眼睛,孱弱的出聲:“朗哥,幫我接媚兒電話,今天是她生日,我答應過她,一定要第一個給她說生日快樂,又又特麼食言了,看不到我,我老婆會擔心的。”
“嗯。”我把影片回撥過去,顫抖的將鏡頭對準錢龍。
“老公你怎麼了?”影片剛一接通,謝媚兒就尖聲喊了出來。
“嚎什麼嚎,喝醉酒卡了個大跟頭,今天不是你生日嘛,老子替你高興,多喝了兩杯。”錢龍艱難的蠕動兩下腦袋,擠出一抹笑容道:“傻娘們生日要快樂哦,老子替你選的禮物還在路上,過幾天就快遞過去了,到時候一定不要感動的痛哭流涕。”
“老公,你騙我,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謝媚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憑什麼呀,憑什麼每次傷痕累累的都是你,你本來就沒爹沒孃沒人寵著,王朗憑什麼還那麼欺負你,嗚嗚嗚王朗,你算什麼男人,懷裡的女人你保護不好,身後的兄弟也照顧不到,憑什麼總是讓錢龍這樣,你到底算什麼男人。”
謝媚兒的話像是一把大錘似的重重敲打在我胸口上,我的眼淚瞬間控制不住的淌落出來。
錢龍喘息一口低喝:“不許特麼胡說,朗哥不知道多照顧我,你再這樣我可跟你急眼昂,跟你說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