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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槍響,邢虎和他身後那十多個漢子同時嚇了一哆嗦,立時間來回扭頭尋找。
“你擱這兒東張西望,玩特麼爸爸去哪了呢?”錢龍鬆開槍管,面對面站在邢虎的臉前,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啪”的抽在邢虎的臉蛋子上,歪嘴邪笑:“我今兒倒要看看,是不是歲數大、混的久,就能刀槍不入。”
捱了一記大耳刮子的邢虎踉蹌的往後倒退一步,臉紅脖子粗的吼叫:“軍仔,給我嘣了他!”
邢虎身後,一個圓臉漢子瞬間舉起手裡的傢伙什。
“吭!”
“啊!”
悶雷一般的槍響伴隨著慘叫同時響起,那個叫軍仔的圓臉漢子手裡的五連發“咣噹”一聲砸在地上,左手臂騰起一片血霧,吃痛的半蹲下身子,“嘶嘶”的倒吸涼氣。
我立即睜大眼睛,當見到錢龍安然無恙後,這才長舒一口大氣。
三眼扶了扶耳邊的藍芽耳機,嘴角上翹的朝著滿眼迷茫的邢虎輕笑:“我那位端狙擊步的兄弟讓我轉告你們一聲,這次只是警告,下回直接爆頭!不信邪的大可以試一試,玩刀咱們正大光明,玩槍你們真特麼不行!”
“嘭!”
三眼話音落下,錢龍抬腿一腳重重蹬在邢虎的肚子上,同時舉起手裡的開山刀“呼”的一下劈向他的面門。
邢虎反應慢了半拍,抬起胳膊想要抵擋,鋒利的刀刃已經落在他臉上,自額頭到嘴唇處出現一條森然的刀口,皮肉朝外翻著,無比的駭人。
“啊臉!我的臉!”邢虎摔了個屁股墩,捂著鮮血橫流的大腦袋哭爹喊孃的乾嚎。
“保護大哥!”
“跟他們拼了!”
邢虎身後的那十多個精裝漢子,明顯不是街邊跑的尋常混混,見到自家帶頭大哥被傷,一個個立即抬起槍口對準錢龍。
“嘣!”有人率先開槍,錢龍的肩膀頭瞬間往外飆血,錢龍順勢趴下,一個驢打滾翻出來老遠。
“嘣!”
“吭!”
對面的三眼和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的鄭青樹同時開槍。
兩幫人距離實在太近了,對方當場倒下來兩個,三眼的胸脯和小腹處也被掃中,紅血止不住的往外蔓延,但他卻不動不移,如同一杆標槍似的靜立原地,面無表情的朝著對面嘣射。
“馬勒戈壁的,滅了他們!”盧波波大吼一聲,舉起消防斧就朝一個漢子砸了上去。
“幹他們!”
“搞死搞殘!”
王嘉順、劉翔飛、蘇偉康和聶浩然恰似四把尖刀,瘋狂的朝對方跑去,他們身後數以百計的兄弟一股腦似的圍攏,有的抻手薅拽搶奪他們的火器,有的則片砍、棒球棍照著十多個魁梧漢子猛砸。
但凡吃社會飯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群毆不是上戰場,不是非要給誰殺了才能顯出來自己牛x,能唬儘量唬,實在唬不住就玩命磕,但要是兩邊實力懸殊太大,玩命都於事無補,鐵定第一時間跪下。
被上百號人包圍,邢虎那幾個兄弟壓根沒來得及開幾槍就被撂翻在地。
從我的角度看的清清楚楚,那十多個漢子有的真是被我們的人搶走了傢伙什,而有的則是半推半就自己把武器給扔了,那幫傢伙基本上都在三十歲往上,屬於老油條中的老油條,道理肯定比誰懂。
還是那句話,混社會的不是職業殺,弄死誰,最後遭罪的是自己,而被打殘起碼還有頂缸的老大。
這場聲勢浩大的混戰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三眼和盧波波給攔開了,邢虎和他那幫貼身馬仔全部滿身是血,整齊的趴在地上,發出一陣一陣痛苦呻吟聲。
“我曹尼瑪,你要畫面是吧,來,我給你!”錢龍爬起來,兩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