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拍著我大腿道:“對唄,所以你放放心心的玩,在這裡永遠不用擔心被查,只要錢到位,你就算想後宮佳麗三千都無所謂。”
我豎著眉頭又嘟囔一句:“葉家也整這種事兒?”
“葉家怎麼了,他們不照樣得吃喝拉撒嘛。”黃樂樂理直氣壯淺笑:“其實葉家和天娛集團沒有太大的區別,兩家都在玩壟斷,天娛控制著放貸這一塊,而葉家主要收入靠娛樂,不跟你說了哈,我去搓幾把牌,算命先生說我最近鴻運當頭,玩什麼都賺錢。”
我好心提醒他一句:“少玩點,從來沒聽說過誰靠賭牌發家致富的。”
“嘿嘿,小賭怡情,我就是放鬆放鬆,你玩你的,想走時候讓服務員喊我們就可以。”黃樂樂輕拍我的肩膀,眉眼帶笑的走出房間。
很快屋子裡就剩下我一個人,我點燃一支菸,使勁嘬了一口。
交朋友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兒,總有一方得先付出,取得另外一方的好感,不存在誰巴結誰,比如我和黃樂樂之間,我先讓他賺的盆滿缽滿,他自然明白投之以李報之以桃。
而且這個人很有野心,跟我們的年齡又相匹配,假若他真能往上躥一躥,將來頭狼跟著他平步青雲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反之就算他沒命提升,我們其實也沒虧本,至少在寶龍村地皮的事情上,他給我做足了貢獻。
我正胡亂瞎琢磨的時候,房間門被人“噠噠”叩響。
緊跟著,剛剛那個服務生帶著一個穿校服的小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笑盈盈的朝我鞠躬:“老闆,最純的貨,保證什麼都是第一手,嘿嘿”
我昂頭看了一眼,隨即瞪圓眼珠子,這女孩瘦骨伶仃,感覺也就十四五歲,頭皮披散著,臉上畫了一點淡妝,眼角似乎還掛著淚痕。
我這才明白過來,黃樂樂剛剛跟他說的“貨”是什麼玩意兒,起初我以為就是這場子裡的陪嗨妹,沒想到服務生竟然給我弄過來個小孩兒。
見我盯著小女孩發呆,服務生搓著雙手討巧的問我:“老闆,您看還有什麼需要不?”
那意思是,如果我覺得沒啥問題的話,就給他打賞點小費。
“沒事了,你出去吧。”我掏出幾張大票遞給他。
服務生馬上屁顛屁顛的將房門關上,我瞟了眼站在門口拘謹不安的小女孩,長舒一口氣道:“過來坐吧。”
對於這種事情,我談不上多反感,但肯定不喜歡,這女孩願意出現在這裡,首先證明是她自己答應,不然沒人能強迫她。
當然,要是讓我這頭“老牛”啃她這顆“嫩草”,我也屬實張不開嘴,我尋思著既然是黃樂樂盛情款待,我要是推脫他面子上也過不去,不如跟這小女孩聊會兒天,等時間差不多了就直接閃人。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咬著嘴皮小聲呢喃:“老老闆,我用用去洗澡嗎?”
我擺擺手微笑道:“不用,咱倆就聊聊天,事後你告訴把你送過來的人,事情已經辦了就可以。”
“草泥馬得,玩不起別玩,逼逼叨叨個雞八!”
“咣噹!”
我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我隱隱約約聽起來像是錢龍的聲音,趕忙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候,我看了眼小女孩道:“你就在屋裡別出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