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找人,估計就是在找陳家老大。”
“真特麼能欺負老實人。”張星宇不情不願的撇撇嘴。
半個小時後,我和劉博生開車往回走,留下張星宇和餘佳傑照顧錢龍。
劉博生苦著臉撥動方向盤嘟囔:“陳家那小子太生猛了,給我揍得這會兒後脊樑還疼的不行,而且我看使的格鬥術根尋常軍隊的不太一樣,鎖技和地面技很多。”
我不懂劉博生說的那些什麼技,低聲回答:“陳凱說他是當傘兵的。”
“傘兵也沒那麼強悍,他練的完全是殺人技,剛剛也就是他及時收手了,不然我今天不折也得廢。”劉博生舔了舔嘴皮搖頭:“如果赤手空拳的幹仗,他一個人捶十幾號平常混子跟玩似的。”
閒聊的過程中,我們幾個回到酒店。
隔著老遠就看到門口停了兩臺巡邏車和一輛草綠色掛著軍牌的越野。
辦公室裡,兩名巡捕和身著軍隊常服的青年軍官正和閆詩文聊著天。
進屋以後,劉博生立即笑嘻嘻的朝著一個熟悉的巡捕問道:“老洪,什麼情況啊這是?”
“還是前陣子你們買陳凱那塊地的事兒。”那巡捕眨巴眼指了指旁邊兩個穿軍裝的青年介紹:“這兩位是羊城保衛處的朋友。”
劉博生馬上朝兩名軍官握手:“你們好,我叫劉博生,是公司的負責人之一,陳凱那塊地皮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過,我們公司有合法手續,也有原主人籤的賣地公證書,完全是正當合理的交易。”
“劉總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詢問一下貴司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一名軍官客氣的握手,然後掏出一張照片道:“他和陳凱的關係很親密,前段時間不慎走失,所以我們才想過來打聽一下。”
我眯眼望去,照面正是剛剛跟我見過的陳家老大,相片上小夥子穿一身作訓服,臉上笑容正盛。
“沒見過。”劉博生面不改色的搖頭:“請問這個人”
“他叫謝天龍,很陳凱關切密切,如果他來貴司或者是出現的話,希望劉總及時跟當地警方保持聯絡。”軍官眼中閃過一抹失望,扶正自己的軍帽,含糊其辭道:“這個人具有強大的破壞力,所以還希望劉總一定重視。”
“一定一定。”劉博生小雞啄米的狂點腦袋。
寒暄幾句後,兩名軍官起身離去,將他們送出酒店後,劉博生朝著熟絡那名的巡捕低聲道:“老洪,你稍微等會兒,前幾天你託我問的事兒,我給你打聽清楚了。”
那巡捕馬上會意的點點腦袋,示意同事和兩名軍官先走。
等巡邏車和軍車駛遠以後,老洪摘掉腦袋上的大蓋帽,嘆口氣道:“知道你想問什麼,陳凱的大兒子跑了,我們不光來你這兒打聽,待會還會去趟天娛集團,上面給下的硬命令,務必找到。”
“不是老洪,陳凱姓陳,他兒子咋姓謝啊。”劉博生看了我一眼繼續套訊息。
“隨娘姓唄。”老洪撇嘴道:“陳凱媳婦是家裡的獨女,老大隨娘姓,老二隨爹姓,唉這一家子也是夠倒黴的,就因為一塊地,好好的就散了。”
劉博生繼續笑問:“這個謝天龍不一般吧,竟然還能出動軍車找他。”
“有啥不一般的,你要當逃兵,部隊也肯定會派車找你。”老洪擺擺手道:“不聊了,我們再抓緊時間去趟天娛集團,最近你們兩家都穩當點吧,今天巡捕局開會,兩個主事的副局還有意無意暗示我們來著。”
“放心,我們都是本分人。”劉博生拍著胸脯打趣:“對啦老洪,這個謝天龍在哪當兵吶?”
“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北方的一個空降師,具體番號啥的,上頭統一保密。”老洪搖搖頭道:“真不能再聊了,回頭找你一塊釣魚去,最近我總研究海竿,等休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