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聽到他的話,我立時間眉開眼笑。
孟勝樂豁嘴出聲:“你要去天娛集團吶?那敢情好,咱們順路”
“不是,你們到底幹啥啊?我怎麼有點有點看不懂呢。”遠仔磕磕巴巴的出聲。
我不由分說的攬住他的肩膀往外推搡:“正好我們也到那邊辦點事,走吧,咱一塊。”
遠仔沒開車,而是跟我們隨行,倒不是說他多樂意,主要這傢伙的車子沒油了,最近兩天出門不是打的就是坐公交。
坐在車裡,劉博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遠仔閒聊:“話說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開賓士出來跑業務的呢,你們公司還缺人不遠仔?不行回頭把我們哥幾個也給收編了吧。”
我知道他這是在故意套遠仔的話,所以乾脆閉眼打盹當做沒看見的模樣。
“您別笑話我了,我們說是公司其實就跟小店差不多,整個公司除了我以外,就仨人,董事長是我爸,財務和出納是我姐,我是總經理、保安兼業務員,偶爾還客串做飯大媽。”遠仔尷尬的縮了縮脖頸道:“不是我想開賓士,主要現在這社會幹什麼事情都講究個排面,我要是不開那車,很多大老闆連面都不會跟我見,別看我風風光光的,實際上真是飢一頓飽一頓,不然我也不至於厚著臉皮在你們會所住。”
孟勝樂也隨之插話:“你家公司的具體業務是什麼?”
“貸款,說白了就是從天娛集團代理的兩款小額的網貸軟體,貸出去的款是我們自掏腰包,但客戶還回來的錢全是打進天娛集團的賬戶上,然後再分流給我們,催賬什麼的歸他們負責,所以我得經常過來要款。”遠仔很上火的嘆氣:“以前天娛集團很靠譜的,自從兩位大郭總不管事以後,小郭總就改變了政策,不光會拖欠我們這些小代理商的款項,還動不動就加大抽成,這筆款子要完以後,我家就不準備再幹了。”
我見縫插針的問:“你說的這個小郭總是郭江嗎?你瞭解這個人不?”
遠仔想了想後說:“去年在天娛集團的年會上見過一次,歲數不大,可能比我大不了多少,不過給人感覺挺輕浮的,說話夾槍帶棒不說,動不動還罵娘,一些代理商如果沒按時返點,會被他指著鼻子罵。”
說完以後,遠仔嘆了口氣自嘲:“沒轍,誰讓咱們靠人家賺錢。”
“像你們這樣的代理商多麼?”劉博生像是發現什麼商機一般笑問。
遠仔傻愣愣的點頭:“多啊,全國各地哪都有,網上除了那幾家大點的網貸軟體,各種小軟體基本上都和天娛集團掛點關係,不止是網上,羊城不少實體的金融公司也都有他們的影子,很多甚至就是他們自己開的,不過是怕樹大招風,用了別人的證件。”
說話的功夫,我們來到了天娛集團的總部。
和我想象中氣派的摩天大廈不同,天娛集團的總部實際上也就佔據一棟八九層高的小號寫字樓。
樓頂上“天娛集團”四個鎏金大字,爍爍反光,透著不屬於這個年代的滄桑,再配上四周各種高聳入雲的大廈,莫名給人一種雞立鶴群的突兀感,難怪之前天道說,天娛集團的位置很醒目。
把車停好以後,我們幾個依次下來,孟勝樂昂頭看了一眼樓層,不屑的撇撇嘴:“這地方咋看也不像個牛逼帶閃電的大集團啊?”
遠仔摸了摸鼻樑,輕聲解釋:“這話你還真說錯了,你別看周邊這些大廈蓋的挺高,但都是有使用許可權的,而天娛集團這棟樓不一樣,人家是永久擁有的,也就是說世界上只要還有郭家的人,這棟樓就一直都屬於他們,你自己算算這得值多少錢,我聽我爸說,這棟樓是天娛集團的福地,當初兩位大郭總就是從這裡起的家。”
我不懂他說的那些什麼使用許可權、永久擁有什麼本質區別,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