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作,該如何花費,到時候你給我個準確數字,我讓兄弟轉給你。”
“幫何佳煒減型?你們以前不是不認識嘛。”龐明直接懵圈了。
我齜牙笑著說:“以前不認識,不代表以後也不認識,你幫我操作吧,這事兒不要直接告訴他,隱晦點提醒他兩句就可以。”
龐明一頭霧水的發問:“我有點弄不懂你的意思。”
“呼”我吐了口濁氣,隨口敷衍:“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咋想的,你就當是我發神經吧。”
見我不想說,龐明也很有眼力勁的不再多問,很認真的答應下來:“等我恢復原職,我就馬上辦。”
“那就拜託大哥了。”我雙手抱拳。
這次蹲號,除了白老七以外,就屬何佳煒留給我的印象最深刻,雖然狗日的三天揍了我五六回,但並妨礙我高看他一眼。
之前他明明可以憑藉管理員的手打壓我,但這個傢伙並未那麼做,足以看出來他骨子裡是有幾分自傲的。
吃社會飯的,可以沒傲氣,但必須有傲骨,不然別人隨便給點好處,可能就會隨時調轉槍口。
況且何佳煒能從底層無依無靠的混到“坐班”的位置,說明這個人的能力絕對不俗,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屬於“野混子”,肯定飽受人情冷暖,對自己估計也絕望了,如果我能在這個時間遞給他一隻手,他絕對會感激涕零。
我和龐明又東拉西扯的閒聊一會兒後,他接了通電話,就跟我告辭了。
當病房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後,我臉上堆積的笑容慢慢散去,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呢喃:“如果能搭上龐明這條線,往後的路會走的比較順暢。”
想著想著,我又惆悵的坐了起來嘀咕:“唉戰犯可以從雞棚子裡想轍,錢的問題咋解決?”
眼下我們欠了不少饑荒,儘管江靜雅一個勁兒安慰我可以解決,但總這麼吊著也不是個事兒。
“誒,咋把土豪禹給忘了!”冷不丁我想起來三眼告訴我,李倬禹最近又開始蠢蠢欲動。
狗日的想要重返山城,說明他的腰包又鼓起來了,得想個招從他手裡再整點實惠。
想到這兒,我馬上從病床上爬起來,翻出來紙和筆,趴在桌子上“簌簌”的開始寫了起來。
我先在紙上寫下李倬禹的名字,然後又從旁邊分別標註“輝煌公司”和“楊晨”,想了想後我又寫下“葛川”,點燃一支菸嘟囔:“怎麼讓這幫人互相咬起來”
這天晚上,我一直熬到凌晨三點多才睡覺,醒了以後就繼續琢磨嚯嚯他們的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算是徹底給自己找到事情幹了,總算在一個禮拜後,想出來條不算完善的小計劃。
這天中午吃過飯,我再次拿起筆和紙醞釀壞招,房間門被人突然叩響,接著龐明笑嘻嘻的拎著一籃水果走了進來:“沒歇會兒啊兄弟。”
瞟了眼他身上的制服,我眨巴兩下眼睛淺笑:“看來龐哥這是官復原職嘍?恭喜啊。”
龐明將房門關上,壓低聲音解釋:“全靠老弟網開一面,原職目前沒辦法恢復,畢竟白老七出逃,我有很大的責任,況且這種事情需要有人頂缸,領導護著我,我就得做出來點樣子。”
“就憑老哥做人的方式,平步青雲就是個時間問題。”我順手將筆和紙壓到枕頭底下,暗拍他一記馬屁,隨即又問:“龐哥,我兄弟錢龍和大嘴最近咋樣了?”
“龍老弟快出來了,需要走點相關手續,大嘴被我安排到了別的號,放心吧,裡面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龐明拍了拍胸脯出聲:“對了,我今天來是有件別的事情跟你說,最近幾天,一直有人在打聽你的訊息,我好幾個兄弟都被人旁敲側擊的問過。”
“誰打聽我?”我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