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分,腦袋枕在她鎖骨往下的地方,故意蹭了兩下,然後賤嗖嗖的撒嬌:“媳婦,先給點獎勵嘛,不讓吃肉,總能先摸摸肉品吧。”
“你無賴。”江靜雅被我拱的有點癢,本來粉嫩嫩的臉頰直接飄過兩抹緋紅,慢慢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嬌聲喘氣:“不許太過分哦。”
她此刻嬌媚的威力絕對不弱於任何催化我的藥劑,我“嗷”的一嗓子直接朝著她的粉唇就啃了上去。
悅懌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眄發姿媚,言笑吐芬芳。
就在我和江靜雅你儂我儂,已經快要進入正題的時候,走廊裡突然傳來錢龍怒氣衝衝的咆哮聲:“朗哥,王朗,我草泥馬祖宗,給老子滾出來,我特麼被人打了!”
“啊!”我突兀揚起腦袋,江靜雅同時也陡然睜開迷離的眼睛。
走廊裡,錢龍高一聲低一聲的悲嚎:“朗哥啊,我被人欺負啦,你管不管我”
盧波波的聲音同時傳來:“龍哥你喝多了,有啥事明天再說,別嚷嚷行不。”
“不行,老子今天被人欺負了,誰他媽也不好使。”錢龍暴躁的在我們房間門口“重重”拍打兩下。
江靜雅輕推我的胸口催促:“老公你快看看去,我聽皇上好像都哭了。”
我搓了搓牙豁子,戀戀不捨的爬起來,甩手抓起仍在旁邊的襯衫套上,邊罵咧邊係扣子:“誒臥槽特個爹。”
江靜雅也坐起來,替我整理褲子安撫:“別上火,有什麼事情跟人慢慢說,皇上的性格容易躁,你得慣著點他。”
瞅著她春光乍洩的酮體,我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
江靜雅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不知不覺中被我給脫下來睡衣,趕忙拿被子擋在身前,眨巴秋水一般的眼眸,羞澀的催促:“待會再色,我等你。”
“咣咣咣”
房間的砸門聲仍舊不絕於耳,錢龍一副要死的語氣喊叫:“朗哥啊,我被人欺負啦,沒法活了”
迅速套好衣裳後,我在江靜雅的額頭啄了一口,完事罵罵咧咧的往出走:“麻痺的,我也就是生在了現代,這要趕在三國時期,老子絕對一怒衝冠為紅顏,給我兄弟活撇了。”
拽開房門,錢龍滿臉是血的蹲在走廊裡,身上的襯衫血呼拉擦,整的格外駭人,盧波波和蛋蛋不停的從旁邊勸阻他,哥仨瞅著喝的都不少,蛋蛋和盧波波衣服領口上還有嘔吐過的殘留物,他倆的拳頭上同樣鮮血淋漓。
一看到我出來了,錢龍馬上跟看到救星似的,站起來摟住我,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朗哥,我被人揍了,揍我的就在樓底下,麻痺的,態度特別囂張,我說我回來喊人,他都沒動彈。”
我強忍著邪火,看向盧波波和蛋蛋問:“誰呀?”
“不不知道,我看龍哥打,我就打。”盧波波揚起腦袋,特別呆萌的朝我咧嘴一笑。
“完蛋玩意兒,連特麼誰都不知道,你們咋混的?”我踹了他一腳,又看向蛋蛋問:“知道對方是誰不?”
“嗝”蛋蛋也仰起頭,朝著我打了個酒嗝,一股子沖天的酒氣,好懸沒給我嗆迷糊,我趕緊推開他,無語的嘟囔:“啥菜呀,給你們灌的五迷三道,但對手長啥樣都沒看清。”
這倆貨看來是幫不上任何忙了,我掉轉頭回屋,翻出來提前藏好的“仿六四”,隨即攙起錢龍往樓下走,邊走邊撥通三眼的號碼:“哥,你下樓一趟,皇上被人給揍了。”
幾分鐘後,我、三眼攙著已經完全走不成直線的錢龍,來到我們小區對面的一棟飯店門口,我推搡錢龍一下問:“就他呀?”
錢龍憤恨的點點腦袋,吐了口唾沫回應:“對,這逼可狂了,撞了我一下,連句對不起都不說,我推它,它特麼還反推我,你看給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