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我在他心裡的地位直線上升,已經從過去那個可有可無的路人甲慢慢轉變成一個記名小徒弟。
一想到將來有這麼個實力大拿寵著,我做夢都能笑到腿抽筋。
直至林昆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街角,我才抽回來目光,歪頭看向面紅耳赤的聶浩然和李雲傑,李雲傑抽了抽鼻子,又惱又氣的吧唧嘴:“朗哥,這人我沒法帶了,我讓他替客人開門,他壓根不睬我。”
聶浩然雙手插兜,乾脆將保安帽子夾在胳肢窩,冷笑:“我是保安,不是門迎,再說了,我又沒說我不幹,我只是讓你幫我打個樣,教教我應該怎麼給客人開門,你為啥不幹?是覺得丟人,還是你也不會?”
“閉嘴!”我瞄了眼聶浩然,然後又歪脖問李雲傑:“你剛才說沒法帶了是吧?”
李雲傑馬上矢口辯解:“不是朗哥,我意思是”
“能不能帶?”我加重語氣。
“怎麼了然哥?”
“啥事啊老大?”
這時候,聶浩然的兩個小兄弟阿文和阿武也套著保安服,氣喘吁吁的從夜總會里面跑了出來,大有一副要幹仗的意思。
我摸了摸鼻樑,掃視哥倆輕問:“怎麼了?你們想怎麼著?”
“啥事沒有,你們該回去幹啥幹啥,從今天開始,忘了咱在崇市幹過啥,既然來朗哥這兒,咱就是普普通通的小保安。”聶浩然馬上朝著哥倆擺擺手驅趕:“已經我能從老大肉聯廠的一個配貨司機變成然哥,以後我照樣能從一個保安變成然總。”
阿文和阿武互相對視一眼,二話沒說轉身走進夜總會里,從這點也可以看得出來,聶浩然還是很有一套的,至少把自己的幾個小哥們治的明明白白。
我表情平靜的注視李雲傑問:“能不能帶?不能帶你就下課,換個能帶的管事。”
“能!”李雲傑哆嗦一下,馬上扯足嗓門低吼。
“能幹就好好幹。”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又瞄了眼聶浩然一眼,若有所指的出聲:“進了頭狼的門,就是一家人,我極其反感圈內圈,國中國。”
“知道了朗哥,待會您讓阿文和阿武換個崗位吧。”聶浩然吸了吸鼻子低聲回應。
“你看著安排吧。”我拍了拍李雲傑的肩膀道:“告訴中特,沒啥事就多從大廳和包房附近走走,在辦公室呆的時間太久了,容易長綠毛。”
走出去幾步遠後,我回頭看向李雲傑道:““山上的人,不要瞧不起山下的人,因為終有一天他們會上山取代你,上山的人,也不要瞧不起下山的人,因為他風光時你還在山下。”
李雲傑怔了怔,鼻音很重的“嗯”了一聲。
走進辦公室,我反覆揣摩著林昆剛剛告訴我的那個手機號,心裡不住的琢磨,他告訴我這麼個玩意兒到底有啥用?我手頭上又沒什麼直接證據可以證明某某吏員受賄,或者李倬禹幹過啥屁事。
“李倬禹幹過啥屁事?”自言自語中,我突然像是抓到了什麼,搓著腦門嘀咕:“李倬禹如果幹啥事,被人親眼見到了,他還能摘的乾淨自己嗎?尤其這個目擊者還是工作組的成語。”
想通這點,我馬上撥通那個手機號碼。
電話“嘟嘟”響了好幾聲後,對方才“喂”一聲接了起來。
我笑盈盈的出聲:“您好,是孔哥嗎?我是廖昂的侄子,他把您號碼給我的,明天您有空麼,我想約您談點正經事。”
可能聽到我自稱是廖昂的侄子,對方的語氣舒緩很多,輕聲問:“明天中午是嗎?大概什麼時間?”
我想了想後說:“十二點左右吧,您看有時間不?”
“可以。”對方同意略微沉默幾秒鐘回應。
寒暄幾句後,我結束通話電話,思索良久後,又掏出手機給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