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腦袋。
仨人像小孩兒似的同時唸叨:“石頭剪刀布!”
兩秒鐘後,兩隻“剪刀”外加一個“布”抻在半空中,我和孟勝樂全出剪刀,而錢龍出的布,我愕然的望向錢龍道:“你狗日的耍詐,以前不是都出石頭的嗎?”
錢龍抽搐兩下鼻翼淺笑:“以前那是哥讓你,按照規則我輸了,沒別的要求,替我跟媚兒說聲對不起,讓她再找個新男朋友吧,你們誰都不許難為哈,朗哥等咱們緩過來這次勁兒,給我哥拿點錢,老早以前他就想換套大房子。”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錢龍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
這時候,一隻拳頭很突兀的出現,李俊峰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在我們身後,光著腳丫,腦袋上裹著一圈滲血的紗布,臉色憔白的出聲:“現在算平局吧?朗朗,是不是咱家裡出什麼事情了?”
錢龍擰著眉頭,搡了李俊峰一下嘟囔:“都不知道出啥事了,你跟著瞎逼摻和啥,不算你的。”
李俊峰撇撇嘴道:“少特麼來這套,咱捋捋哈,我出石頭,完勝朗朗和樂子他倆的剪刀,這沒毛病吧?完事你出布,所以怎麼算都是我輸,對不對?”
“你放屁,朗朗他們出的剪刀,你出的石頭,然後我出的布”錢龍瓢歪著嘴巴辯解,說到一半自己好像也被繞進去了,拿胳膊捅咕我兩下催促:“我跟他說不明白,你說。”
李俊峰不講理的擺動兩下胳膊道:“說個錘子,玩遊戲我輸了,這是鐵打的事實,論動手能力,你們仨誰能整得過我?也就是今天我被偷襲了,換個場所,肯定不會出現這種破事,行了,直接特麼說任務吧。”
我深呼吸一口氣道:“瘋子,你身上有傷”
“是兄弟不?”李俊峰直接打斷我。
“這事兒你不適合幹”我嚥了口唾沫繼續道。
“我他媽問你是兄弟不?”李俊峰驟然提高嗓門,指著自己的臉頰粗聲粗氣道:“論資歷咱幾個共同起家,我排不上老大,怎麼也能算個老么吧?論能力,你們仨自己拍拍自己胸口問問,是我對手不?現在家裡出事了,你們給我拋後面,咋地,看不起我唄。”
我們仨人同時陷入沉默當中。
李俊峰暴躁的一把扯掉額頭上攙著的紗布,面目猙獰的低吼:“到底說事不說事?不說我他媽自己問,問完以後自己想轍幹。”
瞅著他遍佈血絲的眼珠子,我咬了咬嘴皮道:“行了,別雞八吵吵把火的,回病房裡老子慢慢跟你們說。”
不多會兒,我們四個一齊走進病房
約莫半個小時後,我吐了口濁氣道:“整件事兒就是這樣,你現在還有機會重新選擇。”
李俊峰眨動兩下眼皮,毫不猶豫的擺手道:“選個雞兒,這事兒我幹了,瞅你仨那笨手笨腳的模樣,別說整死人家了,自己都容易送菜,不過我想法跟你不一樣,我不會去自首,別說死緩,哪怕判我十年,我都寧願去死,你好好研究一下,如何讓我最大程度的跑路。”
“好。”我摸了摸鼻樑點頭,掏出手機找出來張星宇的號碼。
論玩髒招和心眼子,我們屋裡這一幫子綁到一起都夠嗆是那犢子的對手,而且他做事向來謹慎,從來不會輕易把自己陷入麻煩和巡捕的視線當中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多種。
我和李俊峰換好衣服,齊步走出病房,同時我掏出手機撥通廖國明的號碼:“明哥,幫我給輝煌公司那幫人牽牽線,你大哥不是跟他們很熟悉嗎,替我轉告李倬禹,我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今天上午十點在我們夜總會旁邊的匯龍大酒店給他們擺酒席磕頭賠罪。”
“你不是跟我說真的吧?”廖國明迷瞪好一陣子後,不相信的問。
我語重心長的說:“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