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皮,態度無比恭敬的問:“我我可以走了嗎?”
林昆擺擺手,像是驅趕蚊子一般出聲:“自便,反正十分鐘之內我如果見不到賠償,你就不用再籌集了,你也可以告訴輝煌公司那幫人,就說林昆勒索的你。”
陸國康猶豫再三,最終倚在門口沒有動彈,但我看得出來他已經徹底慫了,不然兩條腿絕對不會像是篩糠一般的亂顫。
林昆從桌上挑了一個乾淨的茶杯,自顧自的倒上半盞茶,輕品一口後出聲:“你幹別的我不管,但和輝煌公司那幫人勾結在內陸地區販藥肯定不行,我現在沒有證據,也懶得治你,別等我騰出來時間,你和王朗只要是公平競爭,哪怕你打死他,我最多背地裡罵你兩句,如果今天的事情你還敢做第二次,我保證,誰都救不了你!”
我偷摸觀察林昆,一直襬弄不懂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時而佛性十足,像是一個得道高僧似的空靈,時而又冷血如冰,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惡魔,我甚至到現在都沒想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透過什麼方式得知我在這裡。
我瞎揣摩的時候,陸國康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呢喃:“我想知道,我在樓底下安排的那幾個槍手朋友”
“走了,我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如果沒什麼意外,你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他們。”林昆再次抿了一口茶微笑說:“你做事太陰損,對付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都能佈下層層機關,早晚會有人收你。”
聽到他倆的對話,我才恍然大悟,合著今天的談和根本就是個套,假設林昆沒有出現,陸國康會先借大黃的手修理我一頓,完事強迫我答應二百萬的賠償,等我和盧波波走出飯店,或許馬上會迎來一波身份不明的槍手。
屆時,我倆就算不死估計也得被扒層皮,難怪從談判開始,陸國康就一直表現的不慍不火,想到這兒我腳底板禁不住一涼,使勁嚥了口唾沫瞟視陸國康,心裡暗道這個老狗真他媽不是好貨,同時也對楊晨的失望降到了極限。
陸國康剛才是給楊晨打的電話送銀行卡,也就是說楊晨就在附近,肯定知道門外還有槍手的事情,但他竟然事先沒有提前跟我提一嘴。
我正瞎琢磨的時候,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是靜姐的號碼,我疑惑的接了起來:“什麼事情姐?”
電話那頭傳來李俊峰的聲音:“快走,今天的談和根本就是幌子,陸國康在飯店底下埋伏了槍手,人是孫馬克給找的,我剛才和馬超出去辦事,親耳聽到馬超說的。”
“我”我看了眼旁邊的林昆,本來想說槍手已經被搞定了,見林昆皺了皺眉頭,加上陸國康就在旁邊,我如果說的太明顯容易暴露出他的身份,輕咳兩聲改口:“行,我知道了。”
可能是看我態度慵懶,李俊峰頓時破口大罵:“你知道個雞八,八九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有命案,不是跟你鬧笑的,你聽我一句勸,快點走行不行?”
我壓低聲音道:“放心吧,我有安排,你別老使她手機給我聯絡,晚上咱們在老地方見。”
“你特麼氣死老子了!”李俊峰恨恨的罵了一句,結束通話電話。
林昆抬起胳膊,把玩著手腕上一串蜜蠟的手串,似笑非笑的朝我嘀咕:“混的還不算太次,至少關鍵時刻有人願意保你。”
“嘿嘿”我抓了抓後腦勺憨笑。
林昆將手串摘下來,像是和尚唸經似的,一顆一顆的輕搓:“你為人確實可圈可點,但就是腦子太蠢,做事太笨,空長了一顆熱血的心,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運用,等這事兒處理完,我給你找個不得不離開的理由,你消失崇市一段時間吧。”
“啥意思?”我迷瞪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