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意滿滿的約你過來談判,你打我們的人,拆我們店,未免也太狂了吧!”
我側目瞟了眼瓢頭朝著大鵬擺手示意:“給我撕爛他的逼嘴!”
今早上的時候,我就瞅這個逼養的特別不順眼,說話句句帶著髒,只不過那會兒為了大局考慮,我沒招惹他,這會兒盧波波都被抓了,我根本不需要再留什麼餘地。
大鵬悶著腦袋徑直朝瓢頭走了過去,兩個中年人起身,擋住大鵬出聲:“哥們,啥意思啊?”
我抓起門口的一個花盆直接朝一箇中年腦袋砸了上去:“沒你們事兒,都他媽給我牆角蹲著去!”
中年往後躲閃一下,花盆“嘭”一聲摔在地上,黃土濺了一地,大鵬趁機一步跨到瓢頭的跟前,就跟拎小雞崽兒似的,掐住他的脖頸,照著麻將桌的桌沿“咣咣”猛磕幾下,從地上撿起來一塊花盆碎片,直接塞進瓢頭的嘴裡,瓢頭的大嘴瞬間被劃出來幾條大口子,鮮血直流
“草泥馬,幹他們!”
“這幫小逼崽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十多個中年紛紛躥了起來,有的抓椅子,有的解皮帶,還有倆人直接從後腰摸出來卡簧,一副要跟我們決戰到底的模樣,杵在最後面的四狗,滿臉冷笑的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得勝的陰笑。
“咋地,借你們個竄天猴,集體起飛唄?”這時候姜林從店外面走進來,兩手托住掛在胸前的帆布包,昂著腦袋大吼,與此同時店門外傳來一陣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急剎車聲音,緊跟著蘇偉康帶著大濤小濤恆眉倒豎的闖了進來。
蘇偉康一把摸出褲兜裡的螺絲刀厲喝:“誰跟你齜牙朗舅?”
“都他媽蹲下!”大濤和小濤一人拎著一杆鋸短槍管的五連發,黑漆漆的槍口指向屋內的眾人。
“小逼崽子你要炸天啊!”一箇中年不服勁兒的咒罵。
我不假思索的低喝:“大外甥,捅他!”
蘇偉康快步衝過去,左手揪住中年的衣領,右手攥著手裡的螺絲刀照著中年的大腿“噗噗”就是兩下,中年倒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發出哭爹喊娘似的慘嚎。
我捏了捏鼻頭,冷聲道:“讓他們全蹲下,不會蹲的,就讓他們跪下!”
“你們該幹啥幹啥,我打掩護!”姜林瞟了眼大小濤手裡的槍,接著咧嘴一笑,從脖頸上掛著的帆布兜裡掏出兩個一指多長的“二踢腳”,走到門外,順手將捲簾門“嘩啦”一笑拽下來,緊跟著門外傳力“嘭”的一聲炮響。
小濤心領神會的抬起槍口照著其中一箇中年的大腿“嘣”的扣動扳機,中年“啊!”嚎叫一聲,單膝跪在地上。
槍聲震的屋內的牆皮簌簌脫落,屋裡的人集體一陣耳鳴,不過卻正好和外面的炮仗聲完美交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放二踢腳。
“草泥馬,膝蓋學會打彎不”大濤抱著槍管直接戳在另外一箇中年的嘴裡。
屋內的十多個中年,全都扭頭看向站在最後面的四狗,最終一個接一個的抱頭蹲在地上,四狗臉上的笑容都來不及消散,瘦的脫骨的老臉上肌肉抽搐幾下,仰頭看向我出聲:“王朗,你這麼玩,大家都沒好處的。”
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四狗面前,歪著腦袋問:“我兄弟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四狗咬著嘴皮,胸口劇烈起伏:“我喊你來的目的是希望你能給我幾分薄面,把清潔費交了,不然我以後”
“你沒以後了!”我抬起胳膊,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稜著眼珠子低吼:“我再給你一次重新整理語言的機會,我兄弟呢!”
弱不禁風的四狗被我抽的,原地搖晃兩下,捂著腮幫子低喃:“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幫他鬆鬆骨,好好回憶一下,我到底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