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辯解:“小影,我真是去給朋友送東”
“不聽不聽我不聽,反正我說的都對!”王影調皮的捂著耳朵跺腳,等我不說話了,她才放下雙手說:“剛剛錢龍說去他家喝酒是麼?咱們走吧?”
我倆剛要進門,錢龍他們正好走了出來,錢龍朝著我努努嘴說:“土豪洋請喝酒,劉洋約咱去奧斯卡搖會兒頭,我都答應他了!”
我也沒多太過牴觸,點點腦袋說:“那走唄!不過待會他要是提起去他舅公司上班的事兒,你別接話茬,我今兒越琢磨越覺得這事兒不簡單,等大軍回來,咱好好研究研究。”
錢龍不耐煩的擺擺手應付:“安了,我又不傻!”
幾分鐘後,我們一行人打了兩輛車,直奔“奧斯卡”慢搖吧。
奧斯卡是我們縣城為數不多的幾家慢搖吧之一,因為消費便宜,加上老闆特別會做生意,時不時的搞點送酒的活動,所以縣城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到那兒玩。
上學的那會兒,我們這幫人倒是經常跑去玩,不過自從被開除以後,別說搖頭了,每天吃飯都成問題,我和錢龍自然再沒去過。
到地方以後,望著門口熟悉的拱形門進口,錢龍亢奮的狼嚎:“妹子們,哥哥又回來了”
盧波波斜眼哼哼:“某些人啊,真是捱打沒夠!”
果不其然,錢龍還沒嚎完,一記從天而降的大巴掌直接甩在他後腦勺上,謝媚兒兩手抱在胸前彪悍的眨眨眼睛。
錢龍憤怒的說:“你特麼有病啊,打我幹啥?你又不是我媳婦,還管我儈妹子?”
謝媚兒撅著小嘴挑釁:“儈妹子我不管,但你聲音太難聽,老孃聽的不舒坦,咋地?”
錢龍無語的揉了揉鼻子撇嘴:“好男不跟寡婦鬥!”
迎接他的,又是一陣嘁哩喀嚓的大巴掌,我們一幫人笑呵呵的走進“奧斯卡”。
剛一進門,一股子音浪撲面而來,勁爆的dj音樂跟砸牆似的“咣咣”直響,晃眼的鐳射燈變幻閃爍,晃得人眼根本睜不開,舞池當中瘋狂扭動腰肢的男男女女們讓人彷彿置身在另外一個世界。
我們費了半天勁才找到坐在卡間裡的劉洋。
除了劉洋以外,還有兩三個人,都是我們過去那一夥的,只不過自從被開除以後,這些人基本上都跟我斷了聯絡,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碰上。
我禮節性的朝那幾個昔日的“兄弟”點頭打了聲招呼,拽著王影坐到最邊上。
錢龍懶得做這些表面功夫,理都沒理,直接和盧波波坐下身子。
見到王影和謝媚兒,劉洋眼珠子立馬亮了,故意從兜裡掏出“奧迪”車鑰匙放在桌上,扯著脖子問:“兩位美女喝點什麼?威士忌還是芝華士,你們隨便點,我請客!”
“啤酒就可以!”謝媚兒倍兒豪爽的應了一聲,不再搭理他,扭頭繼續跟錢龍鬧騰。
王影則倚在我旁邊,很隨意的點點腦袋。
一看倆妞壓根沒往自己的車鑰匙上瞅,劉洋尷尬的又拿回來,舉起酒杯喊:“都不是外人,老兄弟見面,咱共同走一個!”
錢龍自顧自的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完事擺擺手說:“你們喝吧,我搖會兒去!老長時間沒放鬆了”
說罷話,他直接拽起謝媚兒和盧波波走進舞池當中。
我笑著替他打馬虎眼:“他就這狗脾氣,別搭理他!一會兒就好了,濤兒、正龍,你倆最近忙啥呢?”
這倆人一個叫程正龍,另外一個叫鈕濤,我們都是一個班的,以前錢龍沒少因為他倆跟人幹仗。
鈕濤摸了摸鼻頭乾笑:“上上京打了一段時間工,混不下去又跑回來了,最近打算跟著咱洋哥幹。”
我隨意點點腦袋說:“那挺好的,跟著土豪洋絕對有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