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劍縱馬,說詩酒趁年華,可芳華只是彈指一剎那,歸去來兮。”
聽著他文縐縐的感慨,我突兀感覺前面開車的這個男人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加難以琢磨,他擁有著所有好男人的標準:儒雅風範,紳士翩翩,看似年紀輕輕,可卻飽經風霜,又上得廚房、下的廳堂。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從事著駭人聽聞的行當,所以說,人真的是種矛盾結合體的生物,表面看出來任何,內心更容易隱藏。
“老大,咱們這是要去哪?”我好奇的發問。
武紹斌莞爾一笑:“上醫院給你檢查,要是你真成癮,我就得忍痛把你送戒d所去。”
“別介啊,我真沒啥癮,就是無聊想玩一下,要不我從今晚上起搬上鋪蓋卷跟你一塊睡,你看著我,總行了吧。”我忙不迭抱拳求饒:“老大,別把我送醫院行不,我從小就暈針。”
“哈哈哈。”武紹斌頓時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不逗你了,帶你去見位大人物,我能有今天全靠他給的,聽說你把張寧扳倒以後,他對你很感興趣,想要抽空跟你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