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錢龍臉紅脖子粗的揮舞手臂:“朗哥,你這是上哪浪去了,明明比我們先走,結果這麼晚才回來。”
“上墳去了。”我沒好氣的懟了一句,換上拖鞋,直奔自己房間走去。
“朗哥,一塊玩會兒嘛,龍龍說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們連吧都沒有泡,直接買酒回來陪你熱鬧。”田鑫嬌滴滴的喊住我。
“我”我下意識的想要拒絕,結果看到錢龍正可憐兮兮的衝我擠眉弄眼,喘了口氣點頭:“行啊,喝一會兒吧。”
“來來來,繼續剛才的話題昂。”錢龍沒心沒肺的舉杯吆喝:“都說男人縱慾過度會腎虧,那女人縱慾過度,會怎麼樣呢?”
“怎麼樣?”
“對呀,好像從來沒聽說過。”
一桌人紛紛滿眼求知慾的望向錢龍。
錢龍高深莫測的衝我努嘴:“朗哥,你說。”
“那不還特麼是男人腎虛嘛。”我翻了翻白眼。
“臥槽!朗哥這回答牛批。”
“好聰明呀!”
一幫人先是一愣,接著紛紛拍桌子起鬨,我抓起酒杯招呼:“來,抓緊造哈,造完該幹嘛幹嘛。”
叫崔珂的女孩很自然的坐到我旁邊,左右手分別抓著一隻酒杯衝我嬌笑:“喂,你是不是對偷渡客很感興趣吶,咱倆喝一杯,我可以答應你個小要求。”
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注視幾秒,我掏出手機,翻到相簿,咧嘴笑道:“妹兒,我兒子快三歲了,你看他帥不?”
現如今,快節奏的生活方式讓人們變得越來越複雜,可複雜之後衍生出更多的可能就是空虛,為了打發空虛,各種各樣無序的關係應運而生,談情不說愛的,相擁不熱吻的,在一起卻特麼扯不了證的。
可以說是濫交,也可以說是互相需要。
有時候真不知道我們是在進步還是退化,反正我感覺現在的人比從前要可憐。
崔珂不算赤裸的暗示,但我還是一下子看了出來
“咯咯,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崔珂舉杯搖曳。
我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悶聲回應:“合適的。”
“什麼算合適?”她好奇的又問。
我皺了皺鼻子,腦海中控制不住的出現兩道身影,長吁一口氣:“最合適的,莫過於你要殺人,她馬上替你放火,你下刀山,她立即陪你入火海,說到底,就是眼中、心底全是你,對你明目張膽的偏愛,不論好壞,在她那裡,只要有你就足矣,這樣合適的,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