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下來給辦公室裡的那群裝置商就酒喝。
而眼下,也不是思索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我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就是段磊到底落在了誰的手裡,對方又到底是衝什麼來的,錢還是人?
按照正常的綁架劇本來說,既然段磊已經成功被綁,這個時候綁匪應該聯絡我們談條件的,可為什麼遲遲沒有訊息?
“叮鈴鈴”
我正胡亂琢磨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響起,看到是張星宇的號碼,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接起:“胖砸,磊哥被綁了,我特麼”
“這事兒我想轍,你先送小偉去上京吧。”張星宇直接打斷道:“朗朗,綁架這種事情不可能一朝一夕間完成,耽擱下去又不知道得多久,小偉的最佳治療期可就這麼幾天,你得拎清哪頭重哪頭輕。”
他的話一下子像是盆冰水似的潑在我腦袋上,我楞了一下,久久沒能說出話來,我知道他性子冷漠,對大部分人的生死很少會放在眼裡,可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連半點關心的語句都沒有,而是催促我馬上離開。
張星宇不耐煩的又喊叫一聲:“朗朗,你在聽我說話麼?”
“你特麼說的叫人話不,從羊城到廣平,這麼多年來,磊哥給咱做過多少,現在他生死未卜,你居然讓我先別理睬?”我暴躁的低吼:“小偉的事兒確實重要,但肯定大不過磊哥的生死,他不年輕了,不能再向咱們似的經得起折騰。”
吼罷之後,我按掉了掛機鍵,使勁揉搓兩下腮幫子,竭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同時不住的安慰自己:他就這脾氣,絕對不跟他一般見識。
平息好自己的怒火後,我想了想後報著試試看的心態又撥通了段磊“新女友”唐曉的號碼,記得磊哥說過,她在縣裡負責戶籍這塊,好歹是個官口人,應該能動用的資源比我強一些。
電話撥過去,跟段磊的情況一樣,同樣是通著的,但沒有人接聽,我連打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當我耐心耗盡,準備再打一回時,唐曉的號碼竟然關機了。
關機就說明有人在動她的電話,我的鬥志立時間再次燃起,不怕他們被綁架,就怕綁匪不言語,我相信只要是人就肯定有訴求,無非是付出多少的事兒。
想到這兒,我趕緊編輯了一條簡訊給唐曉發過去,請求綁匪跟我聯絡,並且承諾絕對不會報警。
簡訊發出,猶如石沉大海。
我又鬼使神差的撥通段磊的電話,和之前一樣,通著但沒人接。
“喂小朗!”
猛不丁間,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男人說話的聲音,我仔細一分辨竟是地藏,馬上喜出望外的開口:“迪哥,是不是找到磊哥了?”
地藏沉默一下,頗為無奈的回應:“情況有點複雜,我給你個位置,咱倆先碰上面再說吧。”
沒多一會兒,地藏給我甩過來一個座標,位置正是幾里地外的鄉鎮衛生院附近,我當即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