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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中,我和王影被高利松帶到對面一家名為“鮮果吧”的冷飲店門前。
我斜眼歪嘴的冷哼:“老高,你這也沒有一丁點的待客之道啊,本來我還想給你分享個能讓你一蹦三尺高的好訊息,看這架勢,是沒啥必要了,要不咱改天再嘮吧,別攔我昂,攔也攔不住。”
說著話,我作勢要走。
“別啊,都到門口了,聊幾句唄。”高利松一把拽住我胳膊,衝旁邊的王影眨巴眼睛暗示:“影姐,他家店裡的慕斯蛋糕和青梅汁特別的地道,你進去隨便挑,不管拿多少,我買單。”
王影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腹,笑盈盈的點頭:“剛好沒吃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你們在門口繼續拉拉扯扯吧。”
目送她推門走進冷飲店,我忍不住吆喝:“誒,你這敗家娘們,不是剛請你吃的自助嘛。”
“行啦朗哥,有啥事咱倆單聊唄,女人在旁邊也不合適。”高利松擠眉弄眼的摟住我手臂,回頭朝謝鴻勇示意:“阿勇,你進去替王小姐結下賬,讓王小姐多選一些,千萬別客氣。”
很快,店門口只剩下我和高利松倆人,他吧唧嘴壞笑:“朗哥,直奔主題,我知道你這兩天跟uk的朱祿交往密切,也知道朱祿的能量,是不是開發出什麼新門道了,也帶著兄弟上上路唄。”
“買路財都特麼不交,領你上個雞毛溜光大道。”我嫌棄的把手臂從他懷裡抽出來,豁嘴道:“不怕跟你說實話,我手裡攥著倆名額,別瞪眼,就是你想的那種名額,關鍵吧,賀來想要,李倬禹也稀罕,算起來大家都是認識挺多年的朋友,你說我給誰不給誰?”
“賀來雞棚子都沒蹲明白,他要那玩意兒有個鳥用,李倬禹算個屁,他有咱倆的關係近?”高利松橫聲道:“朗哥,給他們機會,那就是給咱自己挖坑,這麼淺薄的道路,我不信你不懂,我知道你為了爭取到名額,指定是沒少往裡砸銀子,你看這樣行不?你花多少,我全額報銷。”
我故意挑逗他:“咋地,鵬城就屬你老高有錢唄?想要錢,我找不到比你更財大氣粗的橫主是麼?”
“不是不是,我意思”高利松忙不迭辯解。
“朗哥!”
就在這時候,我腦後突兀傳來一道很熟悉的叫聲。
我條件反射的扭過去腦袋,見到一個梳著背頭,鼻樑上掛著黑邊鏡框的青年,滿臉堆笑的朝我走過來,青年咯吱窩底下夾著個小包,腕子上戴條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手串,一派小工廠老闆的模樣。
“嗯?”上下打量他幾眼,我在腦海中快速搜尋一下,對他完全沒有丁點印象。
在我琢磨的空當,青年已經走到我們跟前,樂呵呵的從包裡翻出一包煙,分別遞向我和高利松:“朗哥、高哥,沒想到在這裡能遇上你們,呵呵”
我和高利松對視一眼,均看出來對方眼中的迷惑。
“哥們,你是”高利松接過煙叼在嘴邊,閒聊一般出聲。
“嘿,高哥你不記得我啦?我小常啊,去年咱們在羊城的一場地皮拍賣會上見過面,當時朗哥也在場。”青年掏出打火機,抻到高利松的面前。
高利松禮貌的拿手背捂住,擋著風口。
“噶蹦!”
“哎呀臥槽”
打火機的脆響和高利松的慘嚎聲同時泛起,我慌忙一看,高利松的腮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個瓶蓋大小的灼傷燎泡,他整個人更是吃痛的抱著腦袋蹲下身子。
“曹尼瑪的!”
一瞬間,我反應過來,抬腿就朝青年的腰桿上踹了出去。
青年手臂朝下橫擺,單手攥住我的腳踝,我的上半身立時間失去平衡,禁不住腦袋朝後摔倒。
同一時間,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