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可最後一琢磨,這朱祿的腦子並不空,嚴格說起來,他的閱歷和情商,要比我們這些人都高出來不少,與其編一些漏洞百出的瞎話,還不如直接說出自己的訴求。
“哦?”朱祿一頓,接著道:“信啊,為什麼不信,從小到大總有人想拿我當槍,我確實也沒得罪過人,但很少是因為旁人,我得罪的人全是自己看不上的。”
朱祿的潛臺詞就是他知道我的意思,但絕對不會上套。
我繼續道:“朱哥,我想請你配合我演一場,今晚上旗哥請吃飯,咱們到時候”
聽完我的話後,朱祿略微沉默幾秒鐘,突兀笑了:“配合你沒問題,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吞了一大口唾沫,橫聲道:“你需求什麼隨便開口,只要我有,只要你想要,都可以商量。”
“任何需要都可以?”朱祿邪氣的笑了:“錢我不缺,地位嘛,你肯定給不了我任何,要麼讓小影陪我吃頓飯?”
我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我剛剛說了,我有的都可以給你,你現在說的,我沒有!”
“哈哈哈,就知道你一定有藉口拒絕。”朱祿不氣不惱的言語:“好了,事情我知道了,晚上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記住欠我一碼,將來只要我開口,就不能拒絕。”
我忙不迭感激道:“謝謝朱”
可惜話剛說一半,朱祿已經非常不給面子的結束通話電話。
“呵呵,操。”我拍了拍自己臉蛋子,無奈的搖搖頭:“人家似乎確實也不需要給我什麼面子。”
“昂!昂!”
就在這時候,一陣排氣筒的轟鳴聲驟然在我腦後泛起。
我條件反射的回過去腦袋,眼見一臺粉色“牧馬人”越野車橫衝直撞的朝我狂嘯而來。
看清楚車牌號和駕駛位那張因為生氣而漲紅一片的臉頰,我索性沒動彈,雙手插兜的注視越來越近的越野車。
“吱!吱!”
車子在距離我還有兩三米的地方猛踩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胎噪聲,同時還伴隨著一股子臭烘烘的焦臭味。
終於,越野車在離我半米的地方停穩,我慢條斯理的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支,盯盯注視車前擋風玻璃。
“咣噹!”
駕駛位車門彈開,王影瞪著眼睛,慍怒的跳下來,手指頭嬌喝:“不要命了!”
“想要你拿走唄。”我無所謂的撇撇嘴。
王影抬起粉拳,在我胸口使勁捶了一下:“你簡直就是個混蛋,一句話不說,扭頭就走,白瞎昨晚我陪你一宿。”
“姐妹兒,話還是說清楚的好,我不要臉,你也不要了?而且並不是你陪我,我們是互相陪伴。”我朝她噴了口白霧,揚起嘴角道:“好了,趕快陪你物件水上樂園去吧,別耽誤人家痴情一片。”
“你不爽可以說出來啊,至於像個老太太一樣吞吞吐吐嗎?”本來眼珠子瞪得好似葡萄似的王影瞬間笑場,一對眼睛直接變成月牙狀,還故意嗅了嗅鼻子:“好像有一股山西老陳醋的味道呀,你聞到沒有?”
“無聊。”我翻動白眼,又吐了口煙,拍了拍自己肚子:“你撞不撞?不撞我可走了。”
“走個得兒!”王影一把拽住我胳膊,刁蠻的哼了一聲:“答應請我吃飯的,必須履行,我這兒概不賒賬!”
“嗡嗡”
這時候,我電話再次響起,看到是個陌生號碼,我把手臂從她懷裡抽出來,按下接聽鍵:“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男聲:“王朗先生是麼?我叫馬科,是王影的追求者,請問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一談!我知道你和王影之間有過一段曾經,但是”
我不耐煩的打斷:“找錯人了,你應該和王影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