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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狀態全回,並且好像又重新注入雞血的賀金山,我屬實有點哭笑不得。
如果把這個浮躁的社會比作一場t臺秀,那麼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一定向往走在最前沿,享受鎂光燈下最耀眼的鏡頭,有人覺得這是野心,也有人認為這是追求,其實說白了還不是虛榮心作祟。
男人渴望地位和尊嚴,女人期盼優越和美麗,就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當個班長就能牽手最漂亮的同學,人們嘔心瀝血的鏖戰於各自的領域之中,所圖的不過是帶不走的房子和票子,而這一切更多是想展示給同位人類的親朋好友羨慕的目光和誇讚。
可能我的格局比較小,想的也極為狹隘,但我所經歷和看到的一切,幾乎殊途同歸。
或許在賀金山的眼中,自己就是廣平縣這座小型秀場最前沿的大咖,因為牢牢佔據c位,所以突然蹦出來我這麼個膽敢挑戰他地位的勞什子玩意兒,他才會像條大狼狗似的窮追猛打。
只是他不知道,我來自更廣闊的舞臺,看他全然一副小丑模樣。
見我和二牲口全都盯盯注視自己,賀金山以為我倆被嚇傻了,上嘴皮外翻冷笑:“王朗,說說你想斷手還是短腿?”
“滾!”
二牲口昂起腦袋,嘴角微微蠕動,刀削斧刻似的臉頰瞬間拉長。
“哎呦喂,你個小雜種還特麼敢罵我,弟兄們給我收拾”
賀金山吊起眉梢,雙手朝後一擺,噴著唾沫星子厲喝。
可惜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跟按了磁鐵似的一下子貼到二牲口的跟前,只見二牲口修長的大胳膊直接攬住賀金山的脖頸,另外一隻拳頭照著賀金山的嘴巴“咣咣”就是兩拳。
“臥槽尼”賀金山劇烈掙扎,可他那小體格子怎麼可能執拗的過盛怒之下的二牲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來得及罵出口,幾顆帶血的槽牙就噴了出來。
“大哥!”
“警告你特麼別亂來”
見到自己老大被擒,門口那幫小雜碎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想要往前躥,同時嘴裡不乾不淨的噴著髒話。
可惜房門就那麼寬,又被賀金山的後背堵的嚴嚴實實,只能從夾縫裡抻手瞎撲騰,像極了恐怖電影里長胳膊的鬼牆。
身處風口浪尖的二牲口完全沒把幾倍於自己的小青年們當成回事,單手掐著賀金山往外推了幾公分。
“呃呃”
賀金山讓卡的有些窒息,兩條胳膊無力的撥拉、推搡,眼珠子凸的圓滾滾的,舌頭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吐。
感覺這傢伙隨時有可能背過去氣,我清了清嗓子招呼:“牲口,咱別衝動!因為這麼個玩意髒了手不值得。”
“嘎嘣”
二牲口扭頭看了我一眼,手臂猛然下移,一把掐在賀金山左邊的肩膀頭上,朝著反方向用力一扭,肩膀頭也立時間往下塌陷。
“啊!”
賀金山瞬間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兩條腿麵條似的往下癱軟,可架不住肩膀還被二牲口牢牢按著。
隨著賀金山的尖聲喊叫,門外那群不安分的小青年們頃刻間變得老實,透過夾縫伸進來的幾條手臂也忙不迭縮了回去。
我和葉小九愕然的張大嘴巴,門口的那些小馬仔也全都驚詫不已。
一把捏碎一個成年人的肩膀頭,這種畫面恐怕也就在電視、電影裡出現,這基本上已經超出正常人類能擁有力量的範疇。
賀金山腆著一張幾乎扭曲的大臉,哆哆嗦嗦的喘著粗氣喃喃:“疼疼死我了”
“改改你喜歡站在人群前面的習慣,不然下次碎的可能是腦袋!”二牲口面無表情的出聲:“我現在鬆開手,你如果老老實實滾蛋,小命還能繼續,否則我直接把你送進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