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確有其事,原本定於今天一塊出發的高利松突然爽約,給我打電話說,他那位傳說中的“大哥”最近幾天沒在國內,可能下禮拜才會回國。
我點燃一支菸,手指關節輕輕叩擊茶案道:“再跟我說說幾個指證連城的傢伙。”
“總共四個人,四個人都屬於非富即貴的紈絝,其中以一個叫宋陽的富二代為首,這個宋陽的父親是南城區的頭頭,母親經營一家跨國的傢俱公司,據說曾經和連城是高中同學,關係一直很不錯,所以每年都會聚會。”盧波波清了清嗓子道:“出事當天,也是宋陽約連城喝酒的,包括喊秦羽的現任老公一起喝酒也是他招呼的,從表面看,他就是整起事件的組織者,我做過調查,上個月中旬林梓曾帶著賀來、李倬禹來過上京,當時就是住在宋陽自己開的一家賓館裡。”
我揚嘴冷笑:“宋陽有家賓館?”
“我知道你的想法,沒用。”盧波波搖搖腦袋道:“他那家賓館在高鐵站附近,走不了一百米就是鐵路派出所,每十分鐘都有特警巡邏,想拿賓館說事逼出來宋陽,咱除非惹出來大亂子,而且還不敢保證全身而退,這兩天老凳子一直都在賓館附近徘徊,尋找機會,他給我的原話是,如果在賓館製造點動靜,他肯定逃不出來。”
“這特麼的。”我憤憤的拍了下大腿。
魏偉低頭盤算半晌後道:“大哥,珊珊說她有幾個好朋友在上京也是搞報社的,能不能讓她想想辦法?”
“報社跟開賓館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想逼出來宋陽,還得透過公家單位。”盧波波搖頭否決:“這幾天我聯絡過市場監管、鐵路派出所,想找他點茬子,可啥用沒有,小毛病,賓館裡有專門負責經理,大毛病意味著大動靜,可大動靜的話,咱就得把老凳子丟擲去,啥啥都沒幹,先丟個車,這買賣不划算。”
“容我再琢磨琢磨啊。”我揉搓後腦勺呢喃。
“篤篤篤”
房間門被敲響,楚玉探進來腦袋,乖巧的招呼:“朗哥,吃飯吧,大家坐那麼久飛機,先把肚子填飽才能解決問題。”
“成,先吃飯。”我點點腦袋應承。
等所有人都出門後,我杵在原地沒動彈,找來筆和一張紙,埋頭“唰唰”寫下連城事件的所有人參與者和走向,最後在宋陽和賓館處畫了個問號。
正如盧波波和李俊峰跟我介紹的那樣,事件並不複雜,只要能找到所謂的“證人”和連城的前妻面對面,我堅信哪怕是恐嚇也能讓他們改變說辭,林梓明顯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才會做足充分的準備,在這個環節上卡住我們。
盯著紙上的字跡,我點燃一支菸,自言自語的唸叨:“怎麼才能透過賓館把宋陽給逼出來呢?”
“你可以上他賓館門口上吊,或者抽菸把自己抽死在他賓館裡,我不信鬧出人命案,老闆還不會現身。”
就在這時候,我腦後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女聲。
回過去腦袋,見到是王影,我無語的拍了拍胸口:“大白天的,你要嚇死誰,走道咋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不做虧心事,你怕毛線。”王影很隨意的一把抓起我寫滿字的白紙,上下掃視幾眼後,衝我神叨叨的飛了個媚眼:“你想透過賓館把這個叫宋陽的逼出來呀?”
“趕緊給我,老孃們家家懂個毛線。”我抻手搶奪。
王影馬上捏著白紙舉過頭頂,朝我努努嘴道:“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要說是,我有辦法,不過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不相信的望向她:“真的假的?你認識宋陽?”
“我認識他是哪個單位的,反正我就是有辦法,你就說你答應不答應我的條件吧。”王影不屑的撇撇嘴:“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