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留一半,高利松那種人感覺不出來肉疼肯定還得變本加厲,你得讓他疼了,知道想咬咱就得面臨嘣斷牙的下場,他才會仔細審視跟咱們血拼到底值不值。”
“我明白。”我迅速應承一句,“啪啪”拍打兩下司機的座椅喊叫:“師傅你快點,不然咱們今天都得倒黴。”
司機苦著臉解釋:“老闆,真快不起來,人家一臺本田,一輛現代,都比咱這車新不少,而且提速也”
眼看兩臺車即將超過我們,錢龍從兜裡“嘩啦”掏出一沓鈔票拍在司機大腿上,梗著脖頸低吼:“能不能快”
“小兄弟,不是我不想”司機眼中泛過一抹光芒,吃力的辯解。
“到底能不能快!”錢龍“蹭”的一下從腰後摸出手槍,直接戳在司機的太陽穴上,瞪著眼珠子開腔:“甩開他倆有沒有問題?”
司機上半身打了個激靈,一腳油門幹到底,左手持方向盤,右手“啪啪”猛撥拉幾下檔把,計程車的排氣筒噴出一股子黑煙,瞬間提起了速度,將那兩臺眼瞅著貼近我們的車子給甩開一大截。
錢龍“咔嚓”一下將手槍保險拉開,面無表情的低喝:“他們攆上咱,這一車人都得完,你要是不賣力,下一秒就得完,我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慫車,只有慫人,當初我開破普桑的時候敢在高速路上跟賓士競速。”
計程車司機慢腦門全是汗珠子,錢龍拽下來臉上的口罩,同時從兜裡又掏出一把鈔票道:“你甩開他們一里地,我給你加一千,一來一回罰單肯定能解決,你還能撿條命,這麼想想,是不是挺划算?”
“小兄弟,你把那玩意兒挪開吧,我保證玩了命的跑。”計程車司機斜眼看了看錢龍,戰戰兢兢的吱聲:“我保證不帶偷奸耍滑的。”
“那不行,知道自己要死和下一秒就得死是兩種概念,你好好開你的車,錢肯定不帶差事的。”錢龍撥浪鼓似的搖頭。
就這樣,在錢龍的脅迫下,我們屁股底下這臺老款的比亞迪愣是將尾隨的“現代”和“本田”成功的丟擲去一大截,並且兩臺車不論怎麼努力,愣是死活攆不上我們。
四十多分鐘後,導航提示已經接近x昌服務區,我朝著計程車司機道:“準備下服務區吧,保證讓後面那兩臺車看得見咱們。”
“老闆,這個真難為我啦,我稍微一減速,他們就能攆的上。”司機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解釋。
“想想轍,好嗎?”錢龍握著手槍用力頂了一下司機的太陽穴。
司機哭著臉頰點點腦袋應聲:“好我想轍。”
我掏出手機撥通姜林的號碼道:“準備準備吧,客人到啦,一臺本田,一輛現代,我們坐計程車,馬上就見面。”
“時刻準備著呢。”姜林哈哈一笑,扯著喉嚨乾嚎一聲:“弟兄們,老闆到了昂,拿出來自己最好的狀態。”
一根菸的功夫,我們按照導航提示駛入服務區,窮追不捨的兩輛車也迅速攆了過來。
計程車司機正琢磨往哪停的時候,車屁股處突然“嘭”的傳來一陣震盪,那臺現代車率先懟了上來,撞得我們這臺車不受控制的前衝六七米。
“媽呀媽呀”司機嚇得慌忙雙手抱頭,計程車原地蠕動兩下,直接憋滅了火。
“嗡”
一陣馬達的咆哮聲泛起,一臺金盃車直愣愣停在我們車旁邊,緊跟著金盃車的四扇車門同時彈開,一襲草綠色作訓服的姜林率先從駕駛位上蹦下來,手裡舉著一杆“五連發”,梗脖吆喝:“媽的,一句對白不帶給他們得,全部給我憋車裡,敢他媽還手的就地嘣爛。”
“踏踏”
金盃車裡瞬間魚躍鳶飛的躥出來八九個和姜林服裝一樣的青年,有的手持棒球棍、片砍,有的攥著手槍、五連發,一股腦將兩臺車給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