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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大地主微微睜圓他那雙標誌性的睡鳳眼,似笑非笑的望向我。
“地主哥,這事兒我回去得跟哥幾個商量商量。”我摸了摸眉骨低聲道:“你可能不太清楚,頭狼雖說是我掌舵,但公司畢竟是大家的公司,實不相瞞,我在公司裡佔據的股份也就一點點。”
聽完我的話,大地主臉上的笑容陡然凝結。
可能是感覺氣氛有點僵持,站在我身後的張星宇立即笑盈盈的開口:“地主哥,這事兒我能替我們朗哥作證,他就是公司放在明面上的一個代言人,真有什麼重大決定的話,還得是公司幾個原始股東坐下來詳談。”
大地主“嗤”的冷笑一聲,接著身體後揚,翹起二郎腿裹著菸捲吞雲吐霧,壓根沒有要接張星宇話茬的意思,他身後一個留著飛機頭,胳膊上紋只下山虎的青年扯脖吆喝:“只不過租幾個屋子而已,算什麼重大事宜,我大哥給你們面子提前跟你們商量,不給你們面子直接住進去,然後再支牌局,你有脾氣嗎?”
光頭強馬上爭鋒相對的懟了一句:“小老弟,你這麼說話就沒意思啦,什麼叫給我們面子,頭狼在市內立杆的時候,你可能還特麼撒尿和泥玩,我朗哥兄弟雖然不過萬,但敢裝逼賽臉肯定幹!”
那小夥不屑的撇撇嘴,指著抻手指了過來,嘴裡的唾沫星子噴的我滿臉都是:“光頭強,你裝什麼毛線裝,別人不知道你什麼吊樣子,老子還不清楚嗎?以前是鄭清樹的狗,現在又跑到王朗手底下吃屎,前幾次咱倆碰上,我打沒打你?”
“嘶。”大地主吸了口氣,煩躁的回頭呵斥:“阿仔,有你說話的份嗎?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兒了對麼,還敢跳到我面前指手畫腳。”
那小夥蠕動兩下嘴皮,耷拉著腦袋沒再敢作聲,光頭強弱弱的瞟視一眼大地主,同樣也沒再繼續。
“兄弟你這唾液裡含糖量挺高的哈。”我抹擦一下面頰,開玩笑的打趣:“少吃點糖,不然老了容易得糖尿病,地主哥啊,您也別動氣,您剛剛說的事情,我回去肯定第一時間開會研究,只要有結果,馬上就給你答覆。”
說老實話,當初之所以選擇帶著大傢伙轉型幹酒店,我就是不想跟任何擦邊行業產生貓膩,所以我們酒店向來很清水,哪怕是想找個按摩捏腳的服務都得從外面喊,而且我們還會提前宣告出事和酒店無關。
這大地主既然能成為yang城暗賭圈子裡,最獨樹一幟的大哥大,說明玩的肯定不會太小,這牌局如果搬到我們酒店去,一旦出事,我估摸著就是上新聞的大案,甭管他給我拿多少分成,我都沒辦法承擔得起後果。
“朗哥是做大生意的人,自然看不上我們這點小魚小蝦,我能理解。”大地主踩滅菸蒂,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風輕雲淡的擺擺手道:“交朋友嘛,誰也不知道咱們會在哪個地方互相幫上忙,對不對。”
“是是。”我奉承的點點腦袋:“地主哥見多識廣,各種閱歷絕非我們這種初出茅廬的小鬼能比擬的,我還是那句話,將來有用得上兄弟的地方,您只管言語,這次承您的人情,我真是感激不盡。”
大地主抽吸兩下鼻子道:“老爺們說話辦事,一口唾沫一個坑,剛剛既然答應兄弟八百萬,我肯定不會食言。”
剛剛和光頭強梗脖叫罵的那個青年神叨叨的出聲:“大哥,楚天舒的欠賬是八百萬,但是這兩天的水錢和飯費加起來還要二百萬,拿錢是我先墊的,您不會讓我虧本吧。”
“啊?還要這事兒?”大地主裝腔作勢的拍了拍後腦勺,接著看向我笑道:“朗哥啊,咱都是有小兄弟的人,差誰肯定不能差兄弟,這樣吧,你連本帶利一塊給我一千個得了。”
洪蓮嗤之以鼻的輕笑:“說那麼熱鬧,一聽我們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