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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倬禹下意識的扭動脖頸,當看清楚我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泛白。
“你膽兒挺肥啊,貼身保鏢都敢支出去幫忙,不怕我的人拿狙擊瞄你腦袋嗎?”我吸了口煙,四平八穩的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踱步過去。
原本想和大壯碰一下的兩個青年立即速度飛快的擋在李倬禹的前面,謹慎的瞪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粗鄙的吐了口粘痰,用夾著菸捲的手指戳向他微笑:“你只要不動,我肯定也不動。”
李倬禹探出來半拉身子,目無表情的看向我,薄唇蠕動:“我如果動呢?”
“那我就幹你!幹到你不敢動為止,不信咱們可以試試!”我皮笑肉不笑的彈飛菸蒂,像個小流氓一般故意“嘎嘣嘎嘣”掰動自己的手指關節。
菸頭在半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半弧,最後落在李倬禹的腳邊,濺起幾朵火星。
李倬禹胸口微微起伏,最終沒有再繼續吱聲。
因為槍響的緣故,西餐廳的周邊頃刻間多出來很多看熱鬧的男男女女。
而拿腳踏在老傢伙肩膀上的董咚咚絲毫不為所動,槍口戳在他的額頭上,吧唧嘴:“啟鵬大哥,你也算混半輩子的老江湖,相信我一開口就肯定明白是啥意思,我再問你一遍,手上的地皮能否割愛?”
老傢伙疼的渾身直哆嗦,嘴裡更是“嘶嘶”的倒抽著涼氣,不過丫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小心翼翼的朝李倬禹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耷拉下眼皮,一副死撐到底的不屈態度。
“嘣!”
站立旁邊的姜銘猝不及防間再次叩響扳機,李啟鵬的左大腿處再次騰起一陣血霧。
“哎唷哎唷”老傢伙疼的在地上來回打滾。
“既然語言沒法溝通,那咱們就用子彈交流。”董咚咚蹲下身子,抻手掐了一把李啟鵬的腮肉冷笑:“啟鵬大哥,能否割愛?”
李啟鵬突然發瘋似的,抻手想要薅拽董咚咚手裡的傢伙什,同時大聲喊叫:“你特麼殺了我,有本事馬上弄死我!”
姜銘兩步跨到跟前,抬起槍托照著李啟鵬的腦袋“嘭嘭”猛砸幾下,身子都還沒完全挺起來的李啟鵬再次跌倒在地上。
“嘖嘖嘖,到底是風裡來雨裡去的老社會,光是這幅魄力,我就得寫個服字!”我雙手抱在胸前,閒聊似的朝李倬禹出聲:“你說是不是啊禹哥,咱們活到人家這個歲數,未必有他倔強。”
李倬禹表情陰森的怒視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這話問的真挺乏味的,我都杵你面前啦,你說我還能幹啥,我要說我想跟你處物件,你信不信吶?”我吐了口唾沫,又點上一支菸輕笑:“我想跟你幹一下,不知道你樂不樂意接招!”
說罷話,我扭頭朝著不遠處一輛我根本不認識的白色“商務車”喊叫:“沒我命令不許下來昂天龍哥。”
李倬禹和他身前的兩個青年馬上齊刷刷看向那輛白色商務車。
見到給他們唬住了,我吐了口菸圈,吧唧嘴道:“從特麼山城到yang城,咱倆斗的次數不算少,要不今天就王對王的碰一下唄?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是個啥段位!”
這時候,已經退到三米開外的高利松咳嗽兩聲,裝腔作勢的扮演起和事老:“王總、李總,都是有裡有面的人,我覺得咱們解決問題的方式應該放在桌上,而不是透過手上,兩位認為呢?”
李倬禹氣喘吁吁的回頭朝高利松比劃一個大拇指:“高總好算計,我李倬禹認了!”
“李總你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怎麼了似的。”高利松一臉委屈的哼唧:“咱們不是同盟嗎?”
聽到高利松這句話,李倬禹稍稍一怔:“難道王朗不是你通知的?”
一看倆人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