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幫你聯絡過了,犯不上這麼折磨我吧?多少給我口吃的吧。”
“吃呀,狗糧要多少有多少啦,不喜歡泰迪的口味,我可以讓人再給你拿德牧的、金毛的。”欒子雄笑哈哈的拍手:“要不你給我學幾聲狗叫,我給你來幾塊肉吃也可以,嘖嘖嘖”
我蠕動兩下嘴角,將罵孃的話硬嚥回去,繼續雙手抱著兩腿開始閉眼發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走到現在的地步坎坎坷坷,可直到此時我在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磨難,假如我能僥倖熬過去,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輕易為什麼事情發火焦躁。
隨著夜色的緩緩降臨,我心底僅存的那點希望也開始慢慢潰散。
我甚至開始懷疑,張星宇是不是根本沒聽懂我的暗示,又或者丫是故意裝作不知情,我用的是欒子雄的手機,歸屬地首先已經給了他一個大概範圍,然後通話期間我又刻意提過“狗場”兩個字,按照他的智商,不應該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啊。
“我被拋棄啦”
這樣的念頭突兀升起,並且一發不可收拾,“眾叛親離”四個大字更是如影隨形的出現在我腦海中。
捱到欒子雄他們吃晚飯時候,那群人又如法炮製搬了一張桌子坐在籠前,欒子雄喝了點酒,面紅耳赤走過來“咣”的一腳踹在籠子上,擰眉咒罵:“吊毛,為什麼你朋友一天都沒有聯絡,你是不是特麼耍花樣。”
“你弄死我吧,求你了。”我情緒低落的呢喃。
面對我半死不活的態度,欒子雄瞬間被激怒,回頭朝著身後馬仔招呼:“馬德,給他點顏色看看!”
“轟隆隆”
這時候,一陣噪響泛起,地面似乎跟著輕微顫動,欒子雄迷惑的扭頭張望:“什麼聲音?”
“不知道啊。”
“估計是過路的大車吧。”
桌邊的一群小青年紛紛站起來左顧右盼。
欒子雄吐了口粘痰,繼續擺手道:“再給他洗個澡”
“轟隆隆!”
噪音再次響起,緊跟著我正對面的那面磚牆突兀“咣”的一下被什麼東西從外面撞散,接著一輛推土機橫衝直撞的從外面開拔進來,兩盞刺目的大燈同時亮起,推土機上一個身材矮小的小夥,懷抱一杆摺疊微衝厲喝:“曹尼瑪得,全都給我抱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