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以後,陳花椒皺著眉頭,擔憂的問我:“到底咋回事啊?你們怎麼好好的跑人家裡入室搶劫了?我來到路上特別問過幾個巡捕局的朋友,你們還傷了一個小傢伙?”
“那小孩兒不是我們傷的。”我蠕動兩下嘴角苦笑,看了眼旁邊的兩個醫生沒有繼續言語。
“身上傷不要緊吧?”陳花椒嘆口氣道:“沒大礙的話就先跟我走吧,我給負責這案子的朋友打過招呼了,今晚上你先在我這兒,需要陪護的,咱們明天再去巡捕局做筆錄。”
“沒事。”我一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拽起陳花椒就往出走。
門外的幾個巡捕已經沒有影蹤,我倆一路走出醫院,期間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跟陳花椒複述一遍。
聽完我的話後,陳花椒本就擰在一起的眉頭直接變成了疙瘩,鼓著腮幫子吹口氣道:“你說你沒事兒惹這種破爛麻煩幹啥?孫馬克想傷楊晨的家人你就讓他傷唄,反正跟你也沒一毛錢關係。”
我搖搖頭解釋:“我答應過楊晨會照顧好他家裡人的,另外我也想圈一下孫馬克,那狗日的跟我終究成不了朋友,與其給他時間緩過來勁兒,不如一遭給他捶趴下。”
陳花椒煩躁的爆了句粗口:“圈個屁,孫馬克從小在崇市混到大,就算他姐夫現在倒臺了,人家還能一點根兒沒有嗎?我問過巡捕局的朋友,那棟公寓樓附近一個攝像頭都沒有,知道這代表啥不?”
我蠕動嘴角乾笑:“代表對方蓄謀已久,早就開始計劃我們了。”
“對唄。”陳花椒點點腦袋道:“這事兒你聽我的,先讓那個叫嘉順的兄弟把事兒扛下來,回頭我再幫你慢慢運作吧,現在不比前幾年了,犯了錯不是花點錢就能隨隨便便出來。”
我遲疑一下後出聲:“哥,你能不能幫我找下楊晨他弟弟?那孩子正處於青春期,我怕他會幹出來什麼不走腦子的事兒,另外他肯定多少也知道這裡頭的事兒,如果他樂意出面的話,肯定能解釋的清楚。”
“我問問吧。”陳花椒掏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老彭啊,還得麻煩你一件事情,能不能幫我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