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蹦起來朝野豬身上“咣咣”猛跺幾腳,邊打邊咆哮:“老子對你這麼好,你特麼坑老子是吧,人呢?告訴我白老七到底藏到哪去了”
野豬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疼的嗚嗚哭嚎:“龐哥我真不知道,我壓根都不認識白老七”
“去尼瑪得,還特麼狡辯。”龐隊似乎動了真火,一下接一下的猛抽野豬。
幾分鐘過後,野豬被打的休克過去,姓龐的氣呼呼的拎起一桶涼水直接澆在野豬的身上,野豬剛睜開眼睛,他就又繼續掄起橡膠棍抽打,很快野豬再次暈厥過去。
他一腳跺在野豬的臉上,表情兇狠的朝一個管理員呵斥:“再去給我接桶水。”
那名管理員猶豫一下,壓低聲音道:“頭兒,不能再打了,不然要出事兒”
瞅著悽悽慘慘的野豬,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姓龐的,生怕他待會用同樣的方式整我。
思索片刻後,我秉著呼吸望向不遠處小桌上放著的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