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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話,哥幾個同時一愣,緊跟著李俊峰率先點頭:“妥了,你說咋地咱咋地!”
“幹了!”
我吐了口唾沫,接過李俊峰遞過來的手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瞄準不遠處一個肩膀上扛著火箭筒計程車兵,嘴裡輕輕唸叨:“我喊三二一,除了飛子以外,一齊開槍!三二一”
“嘣!”
“嘣嘣!”
我率先扣動扳機,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幾聲長短不一的槍響。
估計是我們這幫人的槍法都不到位吧,幾聲槍響之後,城防軍這邊沒有一個人倒下,除了子彈射在武裝皮卡上的幾顆微不可微的火星子以外,近乎沒有任何改變。
但是嚴以待陣的城防軍馬上開始騷動起來,幾聲尖銳的咆哮聲,伴隨著“嘣,嘣”兩聲槍響,隊形徹底亂套了,首先是一個站在武裝皮卡車上,扶著重機槍計程車兵,受到驚嚇,朝著村口“噠噠噠”扣動扳機。
冒著青藍色火焰的重機槍直衝村子掃射。
幾個站在村口的青年,慌忙朝身後躲閃,但還是因為動作太慢,如同被收割的麥穗一般,慘嚎著倒下,已經走到村口的李倬禹馬上如同腳底下生了彈簧似的,一個猛子蹦進身後以麻袋當掩體的口袋後面。
一梭子子彈蕩起黃塵嘣在他剛剛站立的地方。
李倬禹雖然跑了,可剛剛被他攙著的那個肥胖的司務長並沒有那麼幸運,甚至連嚎叫都沒來得及,就已經被打成了篩子,渾身是血的重重趴在地上。
一看司務長已經掛了,我慌忙如同蛆蟲似的朝後湧動,同時嘴裡低聲喊叫:“快撤!”
李俊峰、蘇偉康和劉祥飛也馬上動作敏捷的朝後匍匐。
不到半分鐘時間,震耳欲聾的槍炮聲、警報聲,徹底在枯家窯的村口響起,而我們幾個始俑者已經趁亂逃出了那片區域。
我們沿著來時的莊稼地往後大步流星的奔跑,蘇偉康滿臉亢奮的呢喃:“臥草特個爹的,我就差一點就嘣到李倬禹那個狗籃子。”
劉祥飛悶著腦袋邊跑邊催促:“趕緊走吧,我感覺剛才有不少士兵看到咱們了。”
“朗朗,咱們下一步去哪?”李俊峰呼哧帶喘的問我。
我面無表情的回應:“開車,繞到枯家窯的後門,圍堵李倬禹!”
李俊峰不解的說:“以枯家窯那點實力,應該夠嗆能扛得住城防軍幾輪進攻吧?完全是多此一舉啊。”
“城防軍應該不會真打枯家窯。”我想了想後說:“甭管真打假打,李倬禹他們肯定會從後門往出逃,咱堵丫的絕對沒毛病。”
下午跟閩鐵的會面,雖然我差點被他逼的自殺,但那老狗其實也在無形中透漏給我一個有用的資訊,輝煌公司跟城防軍的關係特別好,輕易不會發生爭執,至少以他的實力沒敢把李倬禹一夥強制留下來,就足以說明問題。
李俊峰邊喘息邊問我:“朗朗,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城防軍不想真難為李倬禹,為啥還會派兵包圍枯家窯?”
“面子,你懂不懂?”我停下腳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輕笑:“倆司務長被人正大光明給綁了,甭管輝煌公司和城防軍之間有再多的貓膩,肯定得樹立起一個面子的問題,不然他這麼跟底層計程車兵交代,輝煌公司的給的好處,那些高層絕逼不會給底下士兵一個子兒,他們不做出來點動作,誰雞八還給他們賣命。”
因為以前沒來過緬d,加上我讀書時候政治學的也不咋地,所以根本不懂這邊究竟是個什麼政局,不過這兩天,我沒事就上網查詢,看的多了,也大概理解了這頭的情況,這邊所謂的聯邦政府,說白了就跟舊社會的軍閥割據沒多大區別,誰握兵權誰稱王,所以之前閩鐵才會跟我說那一大通什麼士兵都是瑰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