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是不是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的時候,他很突兀的開口:“王朗,不行你認我當乾爹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根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
聽到他的話,我直接懵逼了,這小佛爺歲數確實比我大,但大很有限,頂塌天也就年長個十多歲,這歲數要讓我當兒子,不是擺明了在奚落我麼。
另外一邊,靠在牆角的李俊峰直接摸出來手槍,“咔嚓”一聲拉起槍栓咒罵:“不是,我說這個人,說話咋那麼欠削呢,能借就借,不借就拉倒,埋汰雞八誰呢,操!”
“你看看,連你兄弟都聽出來是埋汰了?我不信以你的小腦瓜子會琢磨不到。”小佛爺昂起腦袋,慵懶的捶打兩下自己的脖頸,輕飄飄的藐視我一眼道:“小王朗,你說你既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親戚,我憑啥要這麼幫你,借給你人,你拉出去跟輝煌公司的幹仗,死了殘了算誰的?你幫我善後麼,幫我給那些兄弟養老不?我是答應林昆會幫你忙,但可沒承諾過,用我兄弟的血幫你揚旗,是這個理兒不?”
我攥了攥拳頭,低下腦袋,謙卑的說:“佛爺,我”
李俊峰幾步邁到我跟前,一把拽住我胳膊往旁邊薅:“走吧,跟他扯個雞毛撣子,還尼瑪真打算留下給他當兒子啊?”
“瘋子,你先撒手。”我搡開李俊峰,提了口氣,佝僂下腰桿,雙腿微微蜷縮,紅著眼睛朝小佛爺低喃:“佛爺,我是真沒辦法了,整個緬d我認識的人有數,能求的朋友都求到位了,您如果願意幫我,我給您跪下磕頭都無所謂。”
“王朗,你今天就算把腦門子磕碎,我也不會心軟半分。”小佛爺“騰”的一下站起來,讓到旁邊,估計是防止我會下跪,他捏了捏鼻樑骨繼續道:“你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嗎?”
我耷拉著腦袋呢喃:“佛爺,如果不是一點辦法沒有,我不會求您。”
“你放屁,既然你來求我,就說明還有路可走。”小佛爺“啪”的拍了下桌子,指著我鼻子厲喝:“當初花椒替三子說情,讓你迴歸王者,你搖搖頭拒絕,你自視清高,給我們擺出一副恨地無環、恨天無把的屌模樣,還告訴陳花椒你會靠著自己的實力剷起一副新世界的豪氣呢?初入山城,槍嘣萬科、硬懟郭長喜時候的傲骨呢?”
面對他的質問,我磕磕巴巴的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
小佛爺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戳著我胸脯,輕蔑的笑問:“需要和人拼命了,讓人揍得無地自容了,你想起來找我們了?我憑啥要幫你?你是花椒的弟弟可特麼不是我弟弟,憑啥要讓我替你幹大哥才會乾的事兒,你跟我分析分析這個理唄?”
我被他懟的往後倒退幾步,最後硬撐著沒再繼續退,任由他小鐵棍似的指頭在我胸脯上搗了兩下,但腦海中卻開始迴盪他說的這些話。
“對唄,你是個男人,甭管碰上啥事,都記住了,站穩了別動彈,那句話咋說來著,泰山崩什麼臉,面無改色,反正就那點雞八意思,你自己領會吧。”小佛爺咬著已經燃到盡頭的菸捲,“呸”的一口吐掉,朝我臉上噴了一口煙出聲:“你告訴我,李倬禹比你強到哪?輝煌公司的一箇中層小老弟而已,為啥你一碰上他就犯怵?”
“我”我張了張嘴巴,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滾蛋,自己想轍!”小佛爺猛地指向我腦門,橫著眉頭道:“我替你師父給你下保證了,你要是把李倬禹乾死了,老子出面送你安全回國,什麼特麼城防軍、山兵的,集體靠邊站,你特麼要是被人家乾死了,我給你主持葬禮,你家老爺子,我替陳花椒養老送終!我跟你大伯王一喝過酒,跟你堂哥陳花椒共同處過事兒,還真沒發現王家竟然有你這麼個孬種,就這熊樣,還他媽嚷嚷著要在社會上闖出來一片天?丟人!敗興!往後出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