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恐怕弄錯了吧,我沒蹲過監獄,就從看守所裡勞教過一段時間,不過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待我說完,他突然抬起腿,“咣”的一腳蹬在我肚子上。
我就跟顆炮彈似的倒飛出去,一點不誇張,我真是雙腳離地的往後飛,然後重重摔在地上,疼的直接岔過氣,剛剛吃的那點小麵包和礦泉水也全“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我劇烈咳嗽兩聲,捂著肚子就站了起來,指著他鼻子臭罵:“你他媽是有神經病吧?有事說事,你老打我幹尼”
那傢伙突然一把丟掉手裡的雞腿,一個俯衝朝我撞了過來。
我跟他的身體觸碰到一起,就感覺像是被一臺挖土機給撞了一下似的,再次四腳朝天的重重摔在地上,落地的時候,我感覺後腰好像是被樹枝之類的東西給頂了一下,疼的原地滾動起來。
“如果不是你明天要進去,老子肯定把你的狗腿打折。”黑大漢站在我旁邊,居高臨下的朝我吐了口唾沫冷笑:“我最煩不老實的人了,不是死刑和無期,你以為你有資格來這裡?”
我確實是打不過來他,但這貨是真把我那點恐懼全給磨掉了,所以我也沒慣著他,喘著粗氣咒罵:“草泥馬得,你個大傻逼”
他抬起腳,照著我的臉蛋“咣”的一聲跺了下來。
之後我感覺眼前一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具體昏迷了多久,反正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泛亮,而我仍舊躺在昨晚上被黑大漢踹暈的地方。
“狗雜碎,打暈老子都不知道給老子換個地方。”我摸了摸臉頰,鼻子的血已經完全乾涸,全都凝固在我臉上,掙扎好一會兒後,才勉強坐起來,因為平常不怎麼運動,昨晚那頓瘋跑下來,整的我此時腰痠腿疼。
我這邊還沒完全清醒,昨晚上那個黑大漢又從哨塔裡走出來,衝著我昂起腦袋道:“小垃圾,準備準備,我要送你進去了。”
我揉搓著自己後腰,撿起來背後,將剩下的兩瓶礦泉水塞進去,沒好氣的問:“我有啥可準備的?”
他沒理我的廢話,指了指我懷中的揹包道:“跟你簡單說一下規則,送你來的人,應該替你準備了三天的口糧和七天的飲用水,以及一把匕首和一條尼龍繩對麼?”
我馬上愕然的打斷:“等等你說那幾塊蛋黃派是我三天的口糧?”
他一個大跨步邁到我面前,單手揪住我的衣領提溜起來,橫著眉頭低吼:“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打岔。”
“知知道了。”我被他勒的有點喘不上來氣,馬上認慫。
他這才鬆開我,拍了拍手道:“吃的喝的,只是為了讓你有個適應的過程,終歸到底,你還是要自己在裡面尋找食物,同樣裡面的野獸也會將你視為食物。”
“裡面還有野”我沒忍住,又張嘴問了出來。
瞅見他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我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包裡還有一條尼龍繩和匕首,匕首是為了讓你生存和獲取食物,尼龍繩是為了送你回家。”大漢接著道:“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可以找個樹幹上吊自殺,尼龍繩可以承受三百公斤的重量,自殺富富有餘。”
我咕嚕咕嚕吞了幾口唾沫道:“自殺大哥,您是不是弄錯了,我來這兒是為了訓練,不是受虐,更不是自殺,您看這樣行不?你給我師父打個電話,就說我不訓了,我師父叫林昆。”
“打個電話?”黑大漢側脖譏諷的大笑起來:“你他媽當我們這裡是過家家嗎?不想來,當初就不要犯罪,你現在做的事情是為了自己的罪孽償還,能從這裡走出去,將來一定要好好的忠於你的組織,走不出去,那就是你命該如此,聽懂沒有?”
我覺得這個變態肯定是理解錯什麼了,從昨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