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異,就比如我在羅永生面前,不管是經驗還是氣場都完全被他壓制,說句不誇張的話,我連跟他對視超過五秒的勇氣都沒有。
難怪這麼個乾癟老頭,可以執掌山城巡捕局,單單身上那份從容不迫的氣勢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小姑娘,你很有意思。”羅永生笑著點點頭,隨即看向江靜雅問:“有沒有興趣到”
沒等羅永生把話說完,江靜雅直接搖頭拒絕:“抱歉羅局,我沒興趣,我的膽量和氣魄不是天生的,只是因為我男人躺在病床上,我為他委屈和氣憤。”
羅永生愣了大概四五秒鐘,渾濁的眸子再一次爆發出一抹神采,我想可能是在他漫長的人生歲月中,很少能碰到今天這種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孩連番打斷和拒絕的原因吧。
“小夥子你應該感到幸福,等你傷好痊癒,我以私人名義組織一場家宴,到時候咱們好好聊聊。”羅永生笑容儒雅的再次看了我一眼,接著雙手後背開門離去。
等羅永生出門八九分鐘後,我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一點不誇張,我藏在被子裡的雙手汗津津的,如同被水洗過一樣,轉動了一下身體,覺得t恤緊緊的黏在身上,才發現後背也浸溼一大塊,不過我心裡卻猶如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能夠成功跟羅永生見上一面,這也就意味著我跟這位擎天大拿至少有結識的機會,更不用說他此番好像對我和江靜雅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羅永生是什麼級別?山城j局的一把,我想在整個山城除了極有數的幾位觸頂大拿外,他就是一方大員,和這樣一位巨孽產生交集,我們這幫人後面的路將會走的很順很流暢。
今天的另外一個意外之喜是江靜雅的表現,簡直讓我跌破眼鏡,一直以來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溫文爾雅的淑女,今天的突然暴走,讓我突然有種有了倚靠的安全感。
難怪從小我爸就說,村裡的孩子不怕狼,城裡的孩子不怕官。
我笑嘻嘻的朝著江靜雅張開雙臂:“媳婦,快來,讓朕抱抱你。”
江靜雅嘟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抱你妹,人傢什麼條件都沒答應,你就馬上嚇得連連點頭,都對不起我今天的悍婦表演。”
我一把拉住江靜雅的小手淺笑:“傻丫頭,羅永生那種人可不是萬科、郭長喜之流,隨便嚇唬兩句就能認慫,真給他惹急眼了,他隨便找個藉口就能削我你信不?他想查出來我幹過啥髒事太簡單了,對他得懷柔。”
江靜雅將腦袋倚在我懷裡,聲音輕柔的說:“我爸說過,跟玩政治的人打交道,其實就和動物園裡養老虎獅子之類猛獸的飼養員差不多,不能太近,不然容易傷著自己,也不能太遠,不然野獸認生不吃你丟過去的食物,最主要的是不能怕,你害怕它們,它們就敢藐視你。”
我琢磨良久後,由衷的翹起大拇指:“咱爸說的真是至理名言吶。”
江靜雅沒覺察出來我話語中的調戲,低聲道:“老公我覺得你從心理上就不能怕羅永生,不然往後你幹啥都肯定低人一頭。”
我齜牙笑了笑說:“我這不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大噸位的角色嘛,以後慢慢就好了。”
跟江靜雅嬉鬧一會兒後,我撥通王嘉順的號碼:“喊上場子的姑娘,今天晚上可以大張旗鼓的做買賣了。”
“朗哥,最近在掃黃掃非。”王嘉順壓低聲音提醒我。
我樂呵呵的笑道:“放放心心的幹吧,咱們有根兒,不怕查,抓住這個優勢,給我玩命的把頭狼夜總會的招牌打出去!”
放下手機,我眯眼看向窗外,心裡騰起一抹久違的豪情壯志。
這是我和羅永生的第一次碰面,他以完勝的姿態進屋,又以全勝的步伐離開,但我心裡很明白,如果我想在山城有所作為,就必須得攀上他這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