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掌心裡全是細汗,溫平帶給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即便隔著個手機,我都會不由自主哆嗦他。
“唉這半年就沒他媽順過!”我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語嘟囔。
有道是“最是無情帝王家”,溫平雖然談不上什麼帝王,但冷血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為了自己的前程,他寧願動用我這樣的流氓,都不想找巡捕,不想給人留下任何話柄。
真不知道溫婷生在這樣一個家庭究竟算是幸運還是不幸,最重要的是我想不明白,就算溫婷不是他侄女,這種被綁架的事兒也完全可以報警啊,難不成這裡頭還有什麼我揣測不透的貓膩?
站在原地抽完一根菸後,我撥通呂兵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