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車的機會!”我帶著哥幾個繞到麵包車另外一邊,拎起刀就朝駕駛座的視窗紮了進去,麵包車裡大概六七個人,此時也紛紛拿著片刀鎬把子發了瘋似的往出捅咕。
我們兩夥人藉著麵包車當掩體,刀棍透過車窗對捅互扎,不過車內畢竟空間狹窄,我們扎他們三刀,他們都不一定還的上手,僵持了四五分鐘左右,麵包車裡就變得血紅一片,對夥幾乎全都受傷了。
車內一個小夥哀嚎著吼叫:“大哥,服了!我們服了行不行?”
劉祥飛擺擺手,往下拽了拽自己的口罩,衝著車內的人吼叫:“服了是吧,來,把手裡的破玩意兒全給我丟出車外,一個接一個的從車裡下來,誰他媽要是玩貓膩,老子活劈砍了他!”
“咣噹!”
“咣噹!”
幾聲脆響,車內的小夥紛紛將自己的片刀、棍棒扔了出來,然後一個接一個的抱著腦袋往出走,老老實實的從地上蹲成一排。
劉祥飛看了我一眼,我抽了口氣問:“我想知道今晚上打我兄弟,是誰帶的頭?”
一個小夥馬上仰頭回答:“是鄧老虎,他在對面沙廠裡睡覺。”
我扭頭看了眼對面一家叫“東風沙廠”的門口,皺了皺眉頭問:“除了他以外,廠子裡還有其他人沒?”
那小夥咬著嘴皮低聲道:“楊晨剛才在,這會兒走沒走,我不知道。”
“我去抓這個什麼老虎,這邊你們處理!”劉祥飛直接抱著五連發就朝對面沙廠走去。
我拽住劉祥飛胳膊搖搖腦袋:“別去了,鬧出來這麼大動靜,狗操的只要不聾肯定聽得見,這會兒估計已經跑了。”
說完以後,我猛地拎起手裡的片刀,劈頭蓋臉的照著剛才說話那小子的腦門就掄了下去,同樣厲喝:“全部給我剁了,回頭給鄧老虎帶句話,我早晚剁掉他的狗爪。”
隨著我的動手,旁邊的幾個兄弟紛紛舉起手裡的傢伙式,現場的慘嚎聲瞬間響成一片。
就在這時候,對面沙廠裡走出來個赤著膀子,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點的敦實漢子,漢子手裡抱著杆木頭方託的雙管獵槍,昂著腦袋大吼:“草泥馬得,誰要找我啊!”
藉著採砂廠門口羸弱的燈光,我看清楚那人的模樣,禿瓢似的癩痢頭,腦袋正當中有好幾條顯眼的疤痕,尖臉酒槽鼻,凹著一口耗子似的大板牙,前胸後背全都刺滿了紋身,此刻正瞪著一對赤紅的眼珠子打量我們。
“鄧老虎!”我倒抽一口涼氣脫口而出。
人的名樹的影,看見鄧老虎的那一剎那,我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他從臨縣那些惡貫滿盈的傳聞,見我們幾個誰都不吱聲,鄧老虎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抱槍又往前走了兩步:“咋地集體熄火了啊?誰叫王朗,來,出來走兩步,看看認識你虎爹不?”
“正好想抓你個逼養的,你自己冒出來了。”劉祥飛抱槍就要往出抬腿,我擋住他,長舒一口氣道:“多餘跟他廢話,來,槍給我,我碎了狗操的!”
“就這號選手配跟咱們群扒拉嘛,別讓人說咱玩不起!”錢龍“咣噹”一下扔下手裡的刀片,表情玩味的抓了把胳肢窩,然後擺手拒絕劉祥飛遞過去的“五連發”,徑直朝鄧老虎迎了過去。
錢龍摸出腰後彆著的大卡簧冷笑:“草泥馬得鄧老虎,你就偷笑吧,如果我早出生兩年,臨縣你能排上號不?我們也不仗著人多欺負你,是爺們,咱倆就肉搏一把!”
“呵呵,幹一下啊?”鄧老虎無懼無畏的扔掉獵槍,掏出來把摺疊匕首。
“幹唄,誰趴下誰孫子!”錢龍毫無猶豫的舉起卡簧。
眨巴眼的功夫,鄧老虎和錢龍同時朝對方跑了過去,兩人身材差不多,速度也接近,很快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似的碰到一起,鄧老虎刀尖直戳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