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回趟大案組吧,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
我有些抗拒的說:“我今天剛放出來,好像沒犯啥錯吧?另外你有傳喚證嗎?”
旁邊的阿義一看這架勢,很聰明的走出衛生間。
蹲看守所這幾天,我沒啥事就研究各種法律條款,不說有多精通,但一些常規的東西還是比較瞭解的。
“裝什麼糊塗,口頭傳喚能懂嗎?”另外一個小青年兇巴巴的呵斥我一句。
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你喊你麻痺,我耳朵不背!”
“你什麼態度?”幾個青年一下子將我簇擁。
衛生間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緊跟著程志遠、葉樂天和駝子、段磊全都湊了過來,程志遠面無表情的問:“請問,他應該持什麼態度跟你們對話?你們哪個單位的,又是以什麼方式勒令他跟你們走?”
剛才熊我那小青年急赤白臉的嚷嚷:“你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還用跟你彙報嗎?”溫婷和江靜雅也擠了進來,二女一人捧著一部手機對著這幫人錄影,江靜雅聲音不大,但足夠全場人聽到的呢喃:“我姨媽是省報社的,明天我得向她諮詢一下,便衣都是用這種方式抓人的嗎。”
程志遠的腰桿突兀挺直,走到那個小青年的面前,很是霸道的懟了他一句:“你是剛畢業還是從底下縣裡才調上來的,連我是誰都不認識,咋在這個圈子混的!王朗是我們公司職員,我們公司私人聚會,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帶隊的平頭男明顯認識程志遠,乾澀的笑了笑說:“程總,我們是”
程志遠粗暴的打斷他的話,稜著眼睛開口:“你們是哪的我不管,有什麼事情我也無權過問,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去門口蹲著等,聚會什麼時候結束,你們什麼時候讓我員工配合,要麼就跟市局的老許申請拘捕令,走正當程式傳喚,想這麼不清不白的把人喊走,不可能!”
帶頭的平頭臉上有點掛不住,黑著面孔厲喝:“程志遠,注意一下你說話的言論,任何個人和團體都不可能凌駕律法之上!”
不知道喝醉酒的緣故,還是怎麼了,向來說話辦事沉穩的程志遠,好似一下子化身成愣頭青,不屑的低吼:“說的沒錯,那我請問一下你們是代表哪條律法來的?替我轉告謝謙,我在崇市混的年頭可能比他啃皇糧的時間還久,如果沒點保命的手段,金太陽早就黃了,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最好不過,他如果再招惹我的人,我肯定給他拖下水。”
葉樂天搖了搖腦袋幫襯道:“唉,老百姓不是對權力機構失望了,而是對你們這些攥著老百姓賦予的權利,卻肆意妄為的個人失望透頂,你叫什麼?隸屬哪個部門?”
“抱歉,打擾了。”幾個便衣互相對視幾眼後,那個帶隊平頭男深呼吸兩口,擺擺手領著人狼狽離去。
蘇偉康擋在門口,故意昂著腦袋怪唱:“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你的心臟砰砰跳,就是沒有一點招,氣死你們這幫大傻吊”
我哈哈一笑,摟住蘇偉康道:“你狗日的成功唱出了一群發情公貓的憂傷,趕緊給黑貓警長們讓開道。”
“小插曲,咱們繼續喝酒。”駝子擺擺手,笑呵呵的招呼我們。
我低頭沉默幾秒鐘後,拽了拽程志遠的胳膊,聲音很小的說:“程總這事我還是跟他們走一趟對,省的越描越黑。”
程志遠微微一愣,低聲問:“有把握嗎?”
我仔仔細細琢磨幾秒鐘後開口:“只要看守所的黃哥沒問題,他們就算有千里眼、順風耳也只能憋著。”
“他肯定沒問題。”程志遠點點腦袋篤定的保證。
我笑呵呵的說:“那行,明兒我抽時間聯絡大案組的一個姐姐,跟她嘮嘮,話說你剛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