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過來催促我們,哥幾個才依依不捨的跟他道別,往出走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衝著大鵬說:“再有人欺負你,別控制,一個月以後你就保外就醫,加刑減刑沒啥意義,是吧軍哥?”
說罷話,我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張軍,花四萬塊錢就買張門票,如果不讓他幫我做點什麼,我總感覺自己虧大了。
張軍狡猾的咧嘴憨笑:“呵呵,我什麼都沒聽見。”
大鵬深呼吸一口,咧嘴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有你這句話,我心裡亮亮堂堂的。”
從二看裡出來,我們幾個回到車裡,我坐在駕駛座上搓了搓臉頰酸脹的眼珠子,一宿沒閤眼,而且還特麼捱了頓胖揍,我感覺自己這會兒的體力已經快要到達崩潰點。
坐在副座上的李俊峰拍了拍我肩膀說:“累了,就換我開吧。”
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得了吧,你腿腳還沒好利索,先把車給齊叔送回去,完事我問問他能不能給咱找點來錢的路子,啥雞八也沒幹,已經欠十萬塊錢饑荒了,還有一個是高利貸。”
孟勝樂迷惑的問:“不是就欠含含五萬嘛。”
“你還小,不懂。”我點上一支菸,猛抽幾口提了下神兒後,發動著車子朝齊叔的“西北城”開去,沒打算把大鵬跟我之間的約定告訴他,這事兒關乎面子,也關乎團結,很多時候我並不想我們這幫人的關係表現的那麼赤裸。
昨晚上回來的時候,齊叔把自己的“帕薩特”借給我們,言外之意就是讓我開這車來看守所。
車這玩意兒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個代步工具,但是對齊叔這類的大拿來講其實還是張名片,如果今天是開自己的破吉利或者比亞迪,我相信那個張軍絕逼不會對我們客客氣氣,想到這兒我不由對齊叔的為人之道更加敬佩。
來到西北城,把車停門口,我掏出手機撥通齊叔號碼,電話響了好半天后,那邊才問聲甕氣的接起來:“事兒都辦完了啊?”
我笑呵呵的應聲:“嗯吶,車也給你洗乾淨加滿油了。”
齊叔哈哈大笑著說:“算你小子懂事,車鑰匙就扔車裡吧,待會我喊人過去開,等我從外地回來,約個局帶你和邯山區的那幫混公檢法的老朋友見個面。”
看他要掛電話,我幽幽的出聲:“叔,我餓”
齊叔笑罵一句:“餓就吃飯去唄,還打算讓我給你擠點奶出來啊。”
我若有所指的淺笑說:“關鍵是找不對飯館,而且兜裡錢也不夠我們這幫狼崽子都吃飽,你幫我想想轍唄。”
齊叔噎了一下,沉默幾秒後出聲:“我有個開煉油廠的朋友手裡有二三百萬的爛賬及時收不回來,待會我把他手機號給你,你自己想想轍,甭管要出來多少都可以對半分,飯館把你找好了,飯票也指給你地方了,能不能吃飽看你自己吧。”
我立馬笑呵呵的恭維:“說實話啊叔,就你這歲數的男人,我沒見過還有誰比你更有魅力了,啥也不說了,等你辦完事回來,我給你安排大圓床,再找對雙胞胎,冰火兩重天。”
“滾蛋!”齊叔不耐煩的罵了我一句。
放下手機,我扭脖看向李俊峰問:“阿義和小濤靠譜不?”
李俊峰簡單思索一下後出聲:“分人分事兒。”
“賺錢的事兒,但是有風險,整好了一人分他們十來萬。”我長話短說。
李俊峰樂呵呵的說:“那他倆能敢殺人。”
“妥了,晚上這倆人借給我。”我簡單考慮一下後,直接拍板。
孟勝樂好奇的抻著大腦袋問:“啥事啊?”
李俊峰先我一步開口:“樂子,在一個團伙裡,你得給自己有個準確的定位,比如王朗,甭管咱們承認不承認,他都是帶頭大哥,出了事兒都是判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