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拿萬八塊錢,這事兒你尋思輪的上你不?這家店裡的人搶咱碗,能幹你就拿起傢伙式,不能幹,回車裡,待會我幫你買票回家。”
我看向劉洋微笑說:“洋仔,咱是哥們,我提前跟你說清楚,在我這兒幹活肯定不比你舅那裡,你要感覺能適應,往後咱們好好處,你要覺得適應不了,回頭我給皇上打個電話,你還回他那幫忙。”
劉洋臉色泛白,低頭沉默半晌後,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顫抖的拎起一根鎬把子出聲:“那有啥不適應的,我舅開除我的時候,指著我鼻子罵我窩囊廢,還說我離了他得餓死,不幹出來點成績,回去太打臉。”
我扭頭看向程正龍:“你呢?”
程正龍深呼吸一口,表情狠厲的也撿起一把片砍嘟囔:“都幹我不幹,顯得我多菜逼似的。”
我點點腦袋,掏出煙盒分別給他們發了一圈煙輕聲說:“幹是你們自願的,出了事兒我只能說我盡力周旋,不敢保證會有啥結果,但誰要不講究,或者中途跑,別怪我翻臉,咱這夥做什麼事兒都公平,你們做了該做的,就肯定享受該享受的。”
陶亞鵬壓低聲音指向那家店門口:“有車回來了。”
我們幾個一齊看過去,見到一臺銀灰色的金盃車緩緩停到門前。
“動手吧!”我吐了口唾沫,第一個跑了過去。
明明是我最先跑的,沒想到大鵬和鈕濤的速度竟然比我還快,尤其是鈕濤,跑的最利索,他的“蹭”一下拽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薅住一個女的頭髮,粗暴的拽了下來。
“啊!”那女的嚇得尖叫一聲。
我猛地一扭臉,看清楚她的模樣,竟然是之前在靜姐店裡上班,後來跟我別了幾句嘴的那個沈曼,邪火一下子就躥了起來。
我推開鈕濤,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鼓著眼睛咒罵:“你再特麼喊一嗓子試試!”
沈曼捂著臉蹲在地上,嚇得趕緊低下腦袋。
另外一邊的大鵬同樣蠻橫的拽開駕駛座門子,揪下來一個瘦巴巴的年輕小夥,小夥推搡著大鵬想還手,不想卻被大鵬拎小雞崽子似的掐住脖頸照著車門“咣咣”狠撞幾下,直接干休克。
李俊峰兩手握住鎬把子衝到車前臉,衝著前擋風玻璃“咣咣”猛砸幾下,直接將玻璃幹出來好幾道蜘蛛網似的裂縫,瞪著一對紅通通的眼睛喝叫:“草泥馬,都給我下車!”
後排車門開啟,一個胳膊上紋著花臂,剃著蓋頭的青年迷惑的問:“哥們,你們啥意思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鈕濤悶著腦袋,舉起手裡的傢伙式,直接照著那小子的腦袋就掄了下去:“誤會你麻痺,踩過界了!”
小夥猝不及防的伸出胳膊擋,結果手臂立馬讓剁出條大口子,鮮血瞬間噴了出來,我意外的看了眼鈕濤,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生猛,要知道當初在學校幹仗的時候,他一般就是從後面抽冷子踹兩腳的選手。
李俊峰吐了口唾沫,朝著邊上目瞪口呆的劉洋和程正龍咆哮:“瞅你雞八啥瞅,捶他!”
仨人這次如夢初醒似的圍上去,照著那小夥“噗、噗”狂掄傢伙式,很快小夥慘嚎著倒在地上,滿地全是扎眼的鮮血,我不適應的吸了吸鼻子,衝著車裡幾個抱頭尖叫的姑娘招招手道:“去,把李八子給我喊出來。”
我剛說完話,一個戴著眼鏡的矮胖中年敞著懷從店裡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兩個小青年滿嘴噴著酒氣走出來低喝:“怎麼回事啊?”
一看門口這架勢,仨人瞬間酒醒了,下意識的往後倒退。
李俊峰朝中年勾了勾手指頭獰笑:“八哥,我可想死你了,我的心在跳,血在燒,老寒腿在咆哮,就是不知道你想我沒?我沒記錯的話,你全名叫李八子哈。”
“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