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脖道。
“然後個雞八,我如果是你,就大大方方的給倆人拽一塊,咋想的咋說,能說明白你們仨大被同眠,說不明白最次的結果不也跟現在一個屌樣嘛,誰都不帶跟你的。”錢龍粗聲粗氣道:“別總罵我虎逼,有些事情你就得虎著來。”
話說一半,他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我擺擺手道:“先接電話吧,把車往三和開,我想找葉小九喝點。”
“喂!誰呀?”錢龍按下接聽鍵,扯著大嗓門喊叫:“山城青年旅行社?你們找我幹嘛啊?我又打算旅遊,什麼玩意兒楊暉、楊晨?我認識啊,他倆咋地了?”
聽到楊暉、楊晨兩個名字,我一激靈坐直身體,衝著他示意:“開擴音。”
手機裡隨即傳來一道女聲:“您好錢先生,楊暉和楊晨兩位先生出境時候,留的家人聯絡方式是您的號碼,根據他們和旅行社的合同,只能出境七天,可現在已經十天過去了,旅行社和當地導遊都始終聯絡不到他們二人,所以想問問您這邊,需要報警立案嗎?”
錢龍將車靠路邊停穩,跟我對視一眼,撇嘴發問:“老妹兒,你跟我鬧笑呢吧,楊晨腦萎縮,都昏迷好幾年了,他是神遊出的境嗎?”
對方用同樣迷惑的聲音回答:“不對啊,我看當時的登記監控,楊晨先生只是行動不太方便,並沒有昏迷啊。”
“臥槽,真的假的!”錢龍立即提高嗓門:“咱這樣啊老妹兒,監控錄影你那裡還有儲存嗎?我馬上過去,咱們見面細談。”
不止錢龍亢奮了,就連我也一下子有種好像被人錘了幾拳,頭暈目眩的感覺。
雖說這兩年,我沒怎麼回過山城,但一直知道楊暉把楊晨接走後,安置在山城的另外一家療養院裡,逢年過節都會讓三眼和盧波波過去溜達一圈,我記得最近一次盧波波給我打電話說楊晨的事情,還是上個月,當時也沒聽他提起楊晨有甦醒的跡象。
我拽了拽錢龍的胳膊示意:“問一下楊晨和楊暉去的哪裡?”
對方輕聲回答:“兩位先生選擇的是東南域七日遊,他們是在馬來西亞時候跟導遊走散的,我們的導遊當天就報了警,但是收穫甚微。”
嫌錢龍表達不清楚,我乾脆搶過來手機自己問:“他們在馬來西亞什麼地方走失的?”
“吉隆坡。”
“訂票,去馬拉西亞!”我搓了搓腮幫子,朝著錢龍努嘴。
四十分鐘後,鵬城寶安國際機場裡,葉小九滿頭大汗的攥著手機打了好一通電話,隨即才朝我沒好氣的嘟囔:“大哥,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想出國能不能咱提前打聲招呼,奶奶滴,你當老子是印護照的啊,隨時張口隨時就有。”
我上火的發問:“辦成沒?”
“哪那麼簡單,最少需要兩個工作日,而且你和皇上都有案底,不是那麼容易。”葉小九搖搖腦袋道:“我找了幾個朋友在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捷徑。”
我咬著嘴皮發問:“偷渡行嗎?”
“行是行,關鍵太慢,又不符合你速到的要求。”葉小九想了想後,搖搖腦袋:“你等會兒,我再找人問問。”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看到是三眼的號碼,我迅速接了起來:“打聽的怎麼樣了三眼哥?”
“楊晨確實是十幾天前被楊暉帶出的療養院,當時是個後半夜,加上楊暉也沒辦出院手續,所以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我看過療養院裡的監控,楊晨是坐在輪椅上被推走的,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的,我感覺楊晨好像確實醒了,他在被楊暉抱上車時候,兩腳似乎會有意識的配合。”三眼語速很快道:“另外我還問到一個訊息,就是在一年前,楊暉每天都會找人替楊晨做肌肉康復按摩,起初院方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