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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話音落下十幾秒後,腦後並沒有傳來該有的應喝聲,我頓時迷惑的扭過去腦袋,結果當場就特麼尷尬了。
敢情白帝和洪蓮根本沒聽到我說話,兩人正捧著手機竊竊私語的討論著什麼,腦袋幾乎快要黏在一起了。
“聽我的,這種粉底太白,跟麵粉似得,顯得你整個人好像都沒什麼血色,有點像歐域電影裡的吸血鬼,再說啦,你化妝不是為了給我看的嘛。”
“你懂個屁,這種帶高光的,不會讓人覺得很慘白,反而特別顯氣質,就買這種吧,再說老孃自己花錢,為啥不買我喜歡的”
走到兩人跟前,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哼唧,我哭笑不得的拍拍手,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力,結果我再次失敗了,兩人非但沒有看我,反而倚靠的更緊了。
“咳咳,你倆這是幹啥膩?”無奈之下,我只得推搡白帝一把,撇嘴嘟囔:“哥,姐,咱能不能別在上班時間搞辦公室戀愛啊,我這部門主任都召喚老半天了,你倆好歹也吱一聲。”
“啊?”洪蓮仰頭看了我一眼,敷衍到極致的蠕動紅唇“吱”了一聲,隨即驅趕蒼蠅似得擺擺手:“還有事沒?沒事往旁邊閃閃,別妨礙老孃挑化妝品。”
“呃”我抓了抓額頭,又扭頭望向白帝,求助似得搓了搓雙手:“白哥,你看街口那個嘚嘚瑟瑟的狗籃子,是不是洪震天吶。”
白帝瞄了一眼,然後打了個哈欠:“是就是唄,你還指望他給你壓歲錢是咋滴,別妨礙我幫蓮妹當參謀。”
“不是哥,我意思是你過去幫我扇他倆大嘴巴子,給丫開開光。”我趕緊補充一句,隨即又看了看葉小九、黃水生雙手合十的作揖:“哥,好些人看著呢,別讓我卡臉。”
“靠,你怕卡臉我就不怕吶?打那麼個玩意兒,你讓我上手,往後別人不得笑話我。”白帝鄙夷的甩了甩胳膊,朝著正踮腳尖觀望的黃水生努嘴示意:“讓他去,沒打過洪震天以後好意思說自己是混社會的。”
“他?”我瞟了一眼黃水生,哭笑不得道:“快拉倒吧,那小子就是個人形沙包,連葉小九都打不過。”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主的獵犬猛如龍,無角的麒麟衰過蟲。”白帝齜牙壞笑:“老祖宗常說狗仗人勢,這話咋來的?雖然難聽,但是事實,去吧,聽我的準沒錯。”
路口處,洪震天和那個隨行的小年輕仍舊罵罵咧咧的催促被撞翻的環衛女工起身,不過可能因為旁邊看熱鬧的人太多,他倆並不敢表現的太過猖狂,除了表情比較兇狠一點以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運動。
見我走回去,葉小九輕聲問道:“啥情況啊他朗哥,摻和一下不?不玩咱就撤,反正都擱鵬城待著呢,不愁碰不到他。”
街口處,圍觀的行人越來越多,環衛女工的啜泣聲也變得越來越低沉,讓人感覺她似乎是被嚇得不敢再掉眼淚。
“別特麼哭嘰尿嚎的,弄得好像老子欺負你了似得,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洪震天掐著腰,鼻孔朝天的吐了口唾沫:“就這樣吧,你往旁邊讓讓,我們也不用你賠車,你待會自己上醫院看看,就是一點皮外傷,花不了倆錢。”
說罷話,洪震天朝同伴使了個眼神,兩人掉頭分別朝自己的跑車方向走去。
葉小九插著口袋,輕飄飄的出聲:“得,又讓丫成功的裝了一逼。”
“老公,你不管嗎?”江靜雅扭頭望向我。
我側頭反問:“你希望我管不?”
江靜雅抿著嘴角沉默幾秒鐘後,搖了搖腦袋:“我希望你古道熱腸,但是又不想你因為無關的人和事白白冒險,我們還是不要管了吧。”
又看了眼已經快要鑽進車裡的洪震天,我眯縫眼睛陷入思索當中,我不是個路見不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