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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喝一個!都滿上誰也不許耍賴。”趙成虎豁嘴笑道:“大過年打擾小朗子一家團圓啦,整的我有點過意不去。”
我沒正經的開玩笑打趣:“三哥,你要是真過意不去,回頭走時候甩個百萬的紅包給孩子唄,不是我想要昂,主要這不過年應節氣嘛,好不容易來一趟,兩手空空的來,兩手空空的走,容易墮了您的一世威名。”
“說什麼屁話呢,你家過年張嘴就問人要百萬的當紅包吶。”林昆抬手扒拉我腦袋一下笑罵:“別老錢錢錢的,俗不俗氣?以你三哥的地位、檔次,送孩子兩棟樓、幾間商鋪房不比啥強。”
“唉真是嫁出去的孩子潑出去的水。”趙成虎瞅了一眼林昆,高高舉起酒杯。
“叮噹!”
我們仨的酒杯立時間碰在一塊,隨即一齊仰脖灌了下去。
兩杯白酒下肚,大家的體溫上來了,屋子裡的氣氛也瞬間高漲不少。
我搓著雙手輕問:“三哥,我哥呢?他咋沒跟你一塊過來?”
“花椒帶著老婆孩兒旅遊去了。”趙成虎吸了口煙道:“我們這個歲數的人,要是還不懂得享受生活,那這輩子就這樣啦,再過兩年孩子長大、大人變老,心塞的事兒也會隨之增加,男人吶,最好的年華就是你現在這樣。”
我抓起兩顆花生米丟入口中,遲疑幾秒鐘後,將最近跟李倬禹、高利松的矛盾簡單講述了一遍:“哥,我有點事兒沒想明白,你幫著一塊參謀參謀?”
聽完我的話,趙成虎沒用立即吭聲,而是低頭擺弄好半天袖口,沉默了差不多能有半分鐘左右後,他抿了口酒道:“意思是現在你有本事把輝煌公司的一個小孩兒和高氏集團的老闆全都送進去,但是你手下的幾個小兄弟也攤上了事,要麼大家全部公事公辦,要麼一拍兩散。”
我點點腦袋道:“對,高氏集團的還無所謂,但輝煌公司那小子是個關鍵,他屬於敖輝和郭啟煌之間的平衡時,就因為他捏著一點點股份,才恰好保證那兩頭老狐狸持平,但他要是進去了,兩頭老狐狸勢必會搶奪他手裡的股份,畢竟能一家獨大,誰也不樂意商量著來。”
趙成虎又喝了一口酒問:“你是害怕錯過這次機會,下回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檔口,是麼?”
“算是吧。”我點點腦袋道:“可要想徹底拱起輝煌公司的內訌,李倬禹絕對得重判,同時意味著我這邊的人,人家也絕對會不遺餘力網羅各種證據,一錘子搗到底。”
“其實吧是你把事情想複雜了。”趙成虎扭動著食指上的戒指淺笑:“輝煌公司內部不和諧,不論你做不做,內訌都不會消失,可能那個叫李倬禹的小子進去確實可以加速兩頭老狐狸的爭鬥,但也只是加速,你怎麼敢保證,兩頭老狐狸一定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鬧起來呢?說不準人家鬧之前,先把你這個不確定因素給解決。”
我梭嘴點頭:“對,我也想過這個可能。”
“不是可能,是一定。”林昆插話道:“輝煌公司立足多年,為什麼一直存在?兩頭老狐狸遠沒有你想的那麼急功近利,比起來掌權,他們更在意生存,而你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他們的生存。”
趙成虎續上半杯酒,接著出聲:“用如此大的代價換取一個可能,如果我是你,肯定不交換,優秀的管理者,只做兩件事情,第一是讓團隊物盡其用,每個人都站在最合適的位置,第二每一筆交換都要保證足夠的盈利,一塊錢掰成兩個五毛錢不叫本事,一塊錢當成十塊錢花出去,那才是真正的智慧。”
聽到趙成虎的話,我當即陷入思索之中。
我自詡經的夠多、看的夠足,可在人生閱歷這塊我跟面前這位絕對梟雄真是差的不知道幾個十萬八千里,他說的這些玩意兒,我不是沒想過,但絕對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