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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我控制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在聽到地藏講幾位屈指可數的“老天爺”想要在第九處和天棄組織之間再搞個組織的時候,我沒有任何詫異,畢竟是人就會存在小九九,這一點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一個樣,不然也不會出現“杯酒釋兵權”這句成語。
誰也不願意自己的管轄之內出現不受控制的莫名因素,這是無數段歷史透過血和淚驗證出來的真諦,可是當聽到“二牲口”竟然是那個橫空出世的“第三組織”的負責人時候,我是真得震驚了。
我想過二牲口來歷不凡,也想過他可能牛逼閃電,可特麼打死我也猜不到他曾經的身份居然完全不遜色於我師父林昆和江靜雅他哥王堂堂,就這麼個傻傻憨憨的玩意兒,夾在全是人精的戰場不得被啃得骨肉渣子都剩不下才怪。
“幾個老天爺的初衷沒有任何問題,畢竟當時第九處和天棄組織的鬥爭幾乎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程度,如果再不加以管控的話,這幫能力出眾的狠茬子,到底會搞出來多大的動靜,誰也不知道。”地藏有重複一句:“只是他們高估了地位,低估了人性,要知道能凌駕兩個組織的上的狠茬子,首要條件肯定是本事不俗。”
想到我師父那一臉的桀驁不馴和王堂堂的與生俱來的邪氣十足,尋常人想跟他們對話尚且難於上青天,更別說衝倆人指手畫腳,我附和一句:“這話沒毛病,找個賣鹹鴨蛋的呵斥城管,城管不把他臉踹腫都算丫臉長的結實。”
“可這樣的人,本身就是鳳毛麟角,這倆組織的成員選拔你應該有所耳聞吧,哪個不是歷經九死一生。”地藏笑了笑道:“所以當時幾位老天爺的意思是挑選比兩個組織更狠更惡的選手,這樣也就有了二牲口和吳梟。”
我不可思議的抽聲道:“你意思是”
“沒錯,這倆人比第九處和天棄組織現存成員的經歷更加豐富。”地藏壓低聲音道:“二牲口我瞭解的不太全面,因為關於的資訊全都毀掉了,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為什麼被毀掉,我晚點再跟你慢慢說,單說吳梟,這傢伙是個奇才,奇到什麼程度,他看小人書學武,就是咱們小時候,街邊書攤上很常見的那種什麼武俠小說、動作連環畫之類的東西,關鍵狗日的真能照葫蘆畫瓢,八歲就殺過人,沒有藉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幹掉三個成年男人。”
我不可置信的搖頭:“迪哥,你這這特碼不是再跟我說聊齋呢吧?”
“我跟你說個屁,現實永遠比任何誇張小說更匪夷所思。”地藏白楞我一眼道:“這小子還做過一件倍兒轟動的事情,跟萬光旭在一座山頭呆了三四宿,你知道萬光旭不?前些年一人擊殺五名特戰隊員的狠茬子,跟他同時期的還有個叫朱厭的傢伙,後來朱厭曾短暫的效力於第九處。”
“你說豬尾巴小辮!”我腦海中瞬間出現一道身影。
“對,就是你想到的那個男人。”地藏點點腦袋:“而這個吳梟不光以人質的身份從萬光旭手中逃走,還傷到了他,當時他只有十四歲。”
“狼人,絕對的狼人!”我咬著嘴皮開口。
“吳梟和二牲口上位之後,馬上開始步入正軌,一板一眼的執行幾位老天爺讓他們調和第九處和天棄組織矛盾的工作,有點類似於督察。”地藏繼續道:“三條驢拉磨,早晚把磨嫌煩,好景不長,新的部門成立沒多長時間,這倆小孩兒就感覺到了工作的困難程度,一開始還是秉公處理,可他們越秉公,意味著得罪兩家越多,幾件事情過後,矛盾也隨之產生。”
儘管沒有親身經歷,但我也能想到彼時的畫面,淺笑道:“三夥人都是觸天級別的戰犯,幹起來肯定誰也不鳥誰。”
“何止!”地藏又點上一支菸,嘬了一口道:“第九處和天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