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跟我說,別特麼拿我朋友撒氣。”
我眯縫眼睛沉默幾秒鐘後,隨即衝盧波波示意,費力將錢龍和對方几個小青年給強制分開。
雖然不知道這個詹俊究竟什麼來頭,但能讓向來桀驁不馴的葉小九如此忍氣吞聲,足以證明他或者他背後的實力不俗,連葉小九都忌憚的角色,我覺得我們更沒啥必要給自己惹一身騷。
兩夥人分開以後,詹俊撫平自己的襯衫領口,皮笑肉不笑的歪著腦袋冷笑:“九少啊,你朋友脾氣挺火爆啊,這一點挺隨你的。”
葉小九沒有往下接茬,深呼吸兩口,衝著詹俊沉聲道:“上學那會兒,咱們年紀都小,我可能確實太暴躁,甭管怎麼樣,這杯酒我敬你,既算是為了曾經道歉,也預祝咱們可以重歸於好。”
“好,九少說好,那肯定就好唄。”詹俊也冷笑著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舉杯剛要往嘴裡灌時候,他突然猛地將杯口衝向錢龍的方向,一杯酒“啪”的一下瞬間潑在錢龍的臉上,接著舉起酒杯“嘭”的一下砸向錢龍面門,同時梗脖厲喝:“給我打他!”
旁邊幾個跟班明顯平常沒少幹這種事情,詹俊命令還沒下完,已經如狼似虎的撲向錢龍,其中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傢伙更是直接將錢龍給扭按在地上,剩下幾個傢伙圍成半圈,喊爹罵孃的抬腿猛跺。
葉小九紅著眼珠子,薅扯攔架:“詹俊,你特麼幹什麼!”
“泥馬勒戈壁!”盧波波操起旁邊的椅子,惡狠狠的砸向詹俊。
我揪了揪鼻頭,來回看了眼四周,接著隨手從桌上抓起一把我們吃飯時候用過鐵籤子,從後面拽住一個傢伙的衣領,往我懷裡的方向一攬,手裡的鐵籤子“噗嗤”一下扎進他的後腰。
“啊!”那小子疼的捂著腰桿就跌到在地上。
接著我蹦起來,又是一鐵籤攮進另外一個正朝著錢龍腦袋猛踹的青年臉上。
青年趔趄的坐在地上,潺潺的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蔓延出來,發出哭爹喊孃的慘嚎聲。
剩下兩個正在圍攻錢龍的小夥,立即驚恐的望向我。
“還有你一個,打我兄弟是吧!”我橫著臉,兩步跨到靠近我的那個青年跟前,抬起手裡已經彎曲的鐵籤照著他的面門虛晃一下,那傢伙馬上嚇得抬起胳膊抵擋,我順勢,一把將鐵籤子直接捅進他的小腹。
這時候錢龍滿臉是血的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一般將僅剩下的最後一名青年攔腰摔倒在地上,盧波波高舉手裡的椅子,一下接一下的朝青年身上猛撂。
“你叫詹俊是吧!”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跡,面無表情的注視正眼神呆滯望著我的詹俊。
“朗朗,你別衝動,他不一般。”葉小九慌忙抱住我,往後推搡兩步,壓低聲音道:“回頭我再給你解釋行不,今晚上別鬧事,聽我的,好不好?”
“你別管了,動我兄弟,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我擺開葉小九,三步並作兩步邁到詹俊的面前,一把薅住他頭髮,直接拽到還在翻騰的麻辣燙鍋上面,聲音冷冽的出聲:“你的背景能不能保證,我把你臉塞進鍋裡還不熟呢?”
詹俊仍舊牛逼帶閃電的低吼:“別碰我,老子警告你,敢動我一指頭,我特麼”
“來,你再大聲說一遍,我敢動你一指頭的話,會怎麼樣?能不能原地爆炸!”我扯著他頭髮,朝熱氣騰騰的鍋面上又往下壓了幾公分,距離滾燙的湯汁不過半指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