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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周智像是剛被洗乾淨的衣裳一般完全被晾在了旁邊。
“影姐,你算的不對,這塊需要再減掉開銷和正常的耗損”
“不是你說的那樣的,耗損和已經算到了上面那一欄了,這邊就是單獨的支出。”
兩人完全拿包房當成了辦公室,一開始只是小聲的言語,後來乾脆變成了研討。
這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你明明介入其中,卻只能像個局外人似的觀望。
我不知道周智心裡是咋想的,反正我現在腦子裡就特麼倆念頭,要麼抓起桌上的茶壺砸爛那個洛葉的狗頭,要麼我直接起身往外走,完全無視掉王影,無視掉這邊的所有麻煩。
等了八九分鐘後,我忍不住開口:“王影”
“你等會兒啊,我們這邊馬上算完。”王影頭也沒抬的擺擺手,反倒是她旁邊的洛葉仰起脖頸瞟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天花板上的吊燈晃眼,我竟然從那個洛葉的眸子看出來一絲鄙夷。
我“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指著他就走了過去:“你特麼冷笑啥!”
“啊?”洛葉迷茫的昂起腦袋,指了指自己,很是無辜的出聲:“王先生您是在說我嗎?我沒有笑啊。”
王影也同時望向我:“怎麼啦王朗?”
“哦,我知道啦,還尼瑪以為你笑我呢。”見到這架勢,我裝腔作勢的扶了扶耳邊,故意側開身子,裝出一副好像在用藍芽耳機接電話的樣子,抻手拽開包房門走了出去。
出門後,我的臉頰瞬間一片燙熱。
剛剛起身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一次情緒失常,先不說洛葉是不是在嘲弄我,就算他真的嘲弄我,當著一個女人面,尤其還是一個曾經跟我發生過感情的女人面,我甩出一副貌似吃醋的架勢,本身就是件很幼稚的事情。
沒多會兒,周智也從包廂裡走出來,再次遞給我一支菸,蠕動兩下嘴角什麼都沒說。
我接過菸捲,叼在嘴邊,衝著周智道:“要不這事兒你來處理得了,我感覺自己可能沒睡好,精神狀態確實欠佳。”
周智替我點著火,豁嘴笑道:“朗哥,你不是精神欠佳,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有點像個爭寵吃醋的小男孩,不過感情這檔子事兒,誰介入其中都會變得不正常,要我說,你有啥直接開口,別最後給自己再憋出毛病。”
“搞毛的搞,我們大老遠跑到介裡,結果就找這樣一家小酒店接待,青雲國際的實力也就一般般嘛。”
“就係說嘛,價格應該再往下壓一點點”
就在我倆對話的時候,三四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謝頂中年罵罵咧咧的從電梯裡走出來,徑直往我們所在房間方向走來。
看到他們,我一掃剛剛破馬張飛的模樣,抹擦一把臉頰,擋在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中年的身前,微笑著發問:“和青雲國際談生意的?”
“你係哪位?”那人上下打量我幾眼出聲。
“我係你口中那個檔次不怎樣的青雲國際公司的小代表,談判正式開始之前,咱們先一塊方便方便,我方便,順便給你們談談應該如何方便。”我一胳膊肘攬住他脖頸,同時朝著周智使了個眼神,周智立即會意的一左一右摟住另外兩個中年人。
被我挎著脖頸的中年人吵吵把火的掙扎推搡:“幹森麼,你們要幹森麼!”
“你摸摸我後腰,然後猜猜我想幹什麼。”我笑盈盈的揚起嘴角。
中年狐疑的摸向我的後腰,當他手指尖觸碰到我別在皮帶上的卡簧時候,馬上觸電一般將手縮了回去,驚詫的張大嘴巴。
半根菸的功夫,我們來到樓道最末尾的衛生間裡,進門前,周智特意往把“正在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