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今天凌晨能到石市,你直接把你的地址發給我吧。”
“那算啦,還是等明天中午咱們再聯絡吧,我地址不固定,明天中午我會吃飯,到時候你一塊吃口。”我照著提前想好的說辭應付一句。
她吐口濁氣應聲:“可以。”
“姐姐,我冒昧的問一句,李潔明真的對你那麼重要嗎?”臨掛電話時候,我突發奇想的發問。
“他對我不重要,但是他欠我的酬勞很重要。”洪蓮沉聲道:“我們這行吃的就是能力飯,如果這回他耍了我沒有結算清楚費用,那麼以後這樣的僱主就會有越來越多,算啦,你不會懂得,嘔”
話沒說完,手機裡傳來一陣乾嘔聲。
“你不會是暈火車吧?”我迷惑的發問。
“跟你無關,再見!”洪蓮氣急敗壞的回了一句,直接結束通話。
想象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為了討要自己的酬勞,不辭辛苦的深夜乘車,而且此時可能正趴在廁所大吐特吐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忒不是個玩意兒。
我輕拍自己臉蛋子兩下嘟囔:“良心不能刷卡,刀刃才是正義,射程就是真理。”
從衛生間裡出來,我見到錢龍和王鑫龍正送黑市醫生往出走,我馬上拔腿朝李騰龍和牛二所在的房間走去。
臥室裡,兩人分別躺在兩張床上暈厥,不同的是牛二呈大字型,手腳全都被捆綁在床頭床尾。
我接了一杯開水,直接“啪”的一下潑在牛二的臉上。
那傢伙很快就睜開眼睛,條件反射的掙動身體。
我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注視牛二道:“別費勁了,尼龍繩綁的,綁法是緬d那邊專門用來對待逃跑的礦工使得,你的那些大哥二哥貌似拋棄你了,有沒有想法跟我談談吶,亡命徒兄弟?”
牛二嘗試掙扎幾下,發現自己確實沒辦法逃脫束縛,反倒不慌了,表情兇狠的罵咧:“別特麼跟我來這套,我拿這招唬人要賬的時候,你可能還在酒吧裡當陪酒小男孩呢,有什麼招儘管使,但讓我說出來白老七和葉小九被關在哪兒,一毛錢可能都沒有。”
這時候,錢龍和王鑫龍從屋外走進來,錢龍一邊脫褲子,一邊獰笑:“意思是你挺硬的唄,龍弟兒給我掰開他的嘴,我這會兒突然想方便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