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領口道:“當得知我們公司的李新元被人襲擊差點身亡時候,我作為李新元私交甚密的鐵哥們,肯定怒火中燒,想要為自己朋友討要公道,這個時候常飛找到了我,並且承諾,如果我願意出手收拾鄧錦鴻的話,會替我解決後患。”
“請問一下,你嘴裡的收拾是什麼意思?”一個記者大聲詢問。
“當時常飛說的很籠統,這一點咱不敢誹謗人家任何,我猜測他的意思應該是讓我攮鄧錦鴻幾刀吧。”張星宇歪脖思考一下後回答。
那記者語言犀利的繼續又問:“那麼你此刻翻案的原因就是因為常飛的言而無信嘍?”
張星宇言辭確鑿的點頭:“是的,常飛當初承諾我,不論我闖出來多大的亂子,他都會幫我擺平,可事實是我現在走上了被告席,我心裡不屈,感覺被他耍了,說的再難聽點,我此刻的舉動就叫狗咬狗,既然我好不了,那不如讓大眾知道事實的真相。”
“肅靜,暫時休庭。”法官這時候再次起身:“不論是常飛還是孫馬克,都並未在現場,而且一切都只是被告的片面之詞,既然本案存在諸多疑點,那我們”
“孫馬克來啦!”就在這時候,一聲粗獷的吼聲宛如平地驚雷一般泛起。
緊跟著就看到劉博生摟著一個頭戴鴨舌帽,臉上捂著黑口罩的男人站了起來,劉博生拿胳膊靠了靠旁邊的男人,嘴角上翹道:“克爺,該您亮亮嗓了。”
“咳咳咳”男人劇烈咳嗽兩聲,慢慢摘下來臉上的口罩和鴨舌帽,露出本來面容,正是孫馬克本尊,只不過此刻的他小臉蠟黃,整張面頰幾乎瘦脫了相,顯然是這段時間被瀉藥配西瓜汁“補”成這樣的。
“我是孫馬克。”摘下來臉上的偽裝後,孫馬克清了清調門,嗓音略發尖的開口:“是前段時間李新元被襲案件的元兇,我之所以襲擊李新元是因為常飛給了我一大筆錢,我有轉賬記錄,銀行卡上的錢也沒花多少,待會我可以出示相關證明,常飛親口讓我殺掉李新元,並且嫁禍鄧國強,因為我一直都是四季酒店的職員,而我們老闆又和鄧國強私交很好,羊城很多人都知道我算是鄧國強一系的,但事實上整件事情都和鄧國強先生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嚯!快拍快拍!”
“孫馬克”
觀眾席上再次譁然,幾部攝像頭同時對準了他。
“我今天是來自首的,因為潛逃的這段時間裡,我良心很難安穩,同時想要揭發常飛的醜陋面容,我雖然不知道常飛是做什麼的,但有他的相片。”孫馬克說著話,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將螢幕按亮,展現在眾人面前:“就是這個人,花錢僱我傷害頭狼酒店的李新元,嫁禍鄧國強!”
手機螢幕中,赫然出現常飛的模樣,而且看背景,好像還是在什麼會議上的照片。
“竟然是常s長”
“還真是他!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
“一直聽說,他好像跟一些江湖人士來往密切,原來是真的。”
觀眾席上的議論聲直接嘈雜起來。
“肅靜!”眼見事態愈發嚴重,法官聲嘶力竭的吼叫,同時示意庭警先將孫馬克逮捕,我估摸著他幹了這麼久的工作,恐怕也沒遇上過嫌疑人主動跑到法庭上自首的奇葩事件,難免會有點手足無措。
這時候,坐在原告席上的鄧國強突然站起身子開腔:“是的,我可以證明,我和常飛之間確實積怨已久,相信在座各位,有很多人應該清楚我們兩人的身份,我們是同事,在工作中難免會發生這樣那樣的分歧,常年的日積月累,搞得我倆現在形同陌路,但我一直覺得我們的矛盾只是在工作中,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延伸到彼此的生活中,他這次毫無徵兆襲擊我兒子的行為,另我感到驚恐,我請求本案公開化、透明化,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