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報警估計也沒屁用。
我掏出手機撥通李澤園的號碼:“李哥,跟你舉報個事兒,江北橋蔭路上的一家叫橋頭棋牌室的麻將館有點東西,我一個小兄弟擱裡面看到有人玩藥。”
“那是掃毒組的事兒兄弟,我帶人過去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李澤園一反常態的嘟囔:“另外兄弟,你不說想讓我陪你去趟瑞麗麼?咱們什麼時候出發,眼看快過年了,單位事情特別多。”
此時此刻,我想把這家棋牌室連根拔起的心思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沉默一下後開口:“就這兩天吧,我覺得你還是趕緊帶人來趟橋蔭路對,我那個小兄弟說不光看到裡面有人玩藥,還見到了白老七。”
李澤園的調門立刻提高:“白老七?好,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帶著蛋蛋、何佳文鑽進車裡,賀兵俠則領著一眾夜總會的內保衝進棋牌室“噼裡啪啦”的一通猛砸
半個多小時後,夜總會的地下室裡,我喘著粗氣,掃視兩個跪在我面前的小青年咬牙切齒的低吼:“還不說是嗎?”
剛剛廖國明給我打來電話,孟勝樂開走的那臺車被發現停在橋蔭路的街口附近,但他人早已經不知所蹤,不光在車裡發現了一把仿六四,還找出來兩袋含量很低“劣質藥”。
我打孟勝樂的手機是通著的,但丫死活不肯接。
伏在我腳邊一個綽號小軒的胖子,抻手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朝我不住的“咣咣”磕著響頭哀求:“朗哥,您別為難我們,我們就是混口飯吃樂哥讓我們幹啥我們幹啥,其他事情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我飛起一腳,直接蹬在小軒的臉上,拎起手裡的皮帶,照著他的大臉“啪啪”就是兩下,梗著脖頸惡吼:“去尼瑪得,樂子是怎麼染上那玩意兒的,你天天跟他混在一塊不知情?”
“我真真不知道啊。”小軒哆哆嗦嗦的蜷躺地上,帶著哭腔哀嚎。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蘇偉康、盧波波和呂兵一齊走了進來。
掃視一眼屋內的情況後,呂兵摸了摸鼻尖,先是朝著我低聲道:“交給我處理吧。”
然後他又從蘇偉康努努嘴:“把他倆分開問,只要有一個說了,另外一個直接手剁了。”
“好!”蘇偉康蠻橫的薅住另外一個青年的衣領,拖死狗一般的拽出房間。
看到同伴被拉走,那個叫小軒的青年又迅速爬起來,跪在地上,朝我一下接一下的磕頭:“朗哥,你放過我吧,我就是跑腿的垃圾,家裡條件也不好”
呂兵搓動兩下下巴頦,露出一抹和顏悅色的笑容:“兄弟,我們真沒想為難你,你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我保證你今天可以走出這間房,別等待會你朋友全說了,到時候你可就難辦。”
“我”小軒咬著嘴皮,猶豫片刻後開口:“我和樂哥、大高是在雞棚子裡認識樂哥的。”
“嘭!”
蛋蛋抬腿就是一腳跺在他腦袋上,惡狠狠的咆哮:“你特麼咋不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呢,撿重點的說,再跟我們東一榔頭西一韓城的胡扯,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我說我說”小軒抹了一下眼淚,抽抽搭搭的開口:“在裡面的時候,樂哥就經常跟我們說朗哥混的特別好,頭狼在山城的公司很多,還答應我們出來以後,帶著我們一塊發財,誰知道他第一次領我們去夜總會的時候,負責夜總會的經理說,不缺內保了,沒法安排我們”
我側頭看向何佳文,夜總會內保的事情一直都是他負責。
何佳文直接點頭道:“嗯,這話我確實說過,但我的原話說,內保可以安排,領班肯定不行,幹普通內保的活,一個月拿五千更不可能,樂哥當時要求我給他倆掛上名頭,每月發工資,我懟了一句咱家的底子太薄,養不起閒人,他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