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才服?這會兒給三眼哥打個電話質問他嗎?他連夜跑到西北去幫我打聽事情,我這麼做,他會不會寒心?”
兩人吸了吸鼻子,誰也沒有往下接茬,我繼續道:“你們和他不一樣,你倆是從我起家時候就一路陪伴我的人,你們瞭解我的脾氣,我也懂你們的秉性,不是我想替三眼辯解,他根本沒理由幹出這樣的事情。”
我掏出煙盒,分別遞給二人一支菸道:“咱們內部絕對不會出現問題,這事兒可能是別的環節出現了紕漏,你們容我琢磨琢磨,可以嗎?”
大濤遲疑一下接過去香菸,隨手別在耳朵上,張了張嘴巴,最終嘆口氣道:“我剛才有點衝動了,不好意思哥。”
“攤開就好了嘛,皆大歡喜。”小濤馬上見縫插針的堆笑,朝著我擺擺手道:“朗哥,你快去休息吧,我和大濤也找地方貓一會兒,明早上我倆就啟程去回民街打聽那個叫小赫的。”
眼瞅兩人準備上車,我舔了舔嘴皮朝著大濤道:“濤兒,剛才我失態了,要不你再懟回來我吧。”
“你快拉倒吧,我要是敢碰你指頭,回頭瘋子哥、皇上哥不得合夥把我給活劈了。”大濤揚揚手臂笑應,遲疑幾秒鐘後他咬著嘴皮道:“哥,我可能表達的方式不對,但我真沒壞心眼,私底下我特別佩服和尊重三眼哥,但咱內部要是真有啥矛盾,得儘快解決。”
小濤和事佬一般的瞪了眼大濤:“沒完了,是吧?”
“不說了不說了。”大濤咧嘴憨笑兩下,隨即一頭扎進車裡。
很快兩人驅車離去,盯著愈來愈遠的車尾燈,我禁不住大嘆一口氣。
大濤和小濤剛剛的態度絕對不是個好兆頭。
當然並不是說他倆動了什麼別的心思,不過我們現在內部的兩極化確實有點明顯,三眼這種“哥哥輩兒”的角色幾乎都大權在握,多多少少會讓底下別的兄弟心理產生不平衡,今天是大小濤,明天可能就變成了蛋蛋和何佳文,必須得想辦法去改變。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蘇盼的麻煩。
究竟是誰劫了她,目的又是為什麼?雖然我剛剛跟大濤說的言辭確鑿,但其實我心底多少還是有點打小鼓的。
首先知道蘇盼存在的人很少,正如大濤剛剛說的那樣,除了他倆和三眼以外,也就只有我和王鑫龍知道,哪怕是盧波波、孟勝樂和張星宇也只是聽我提起過,根本不知道人長什麼樣,藏在哪裡。
再然後就是蘇盼的特殊性,她活著的訊息一旦敗露,對我們來說不亞於滅頂之災,至少當下我沒有能力去承受馬徵的怒火。
我坐在後門的花池旁邊,掏出手機盯盯的注視著三眼的手機號碼發呆。
我正猶豫不決的時候,腦後突然傳來江靜雅的聲音:“老公,你在想什麼?”
這個傻妮子套著件羽絨服披頭散髮的跑到我跟前,滿眼全是關切。
“沒什麼,發呆而已,天氣怪冷的,咱們回去睡覺吧。”我咧嘴笑了笑,起身攬住她的小蠻腰道:“本身你就不舒服,別再凍感冒了。”
江靜雅沒有順著我走,而是挎住我胳膊坐到花池旁邊,聲音輕柔的說:“剛剛你和大小濤吵架我都看到了,說實話我覺得都沒錯,可能我是女人吧,想問題沒你那麼複雜,我覺得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問出來的。”
“問個屁,三眼哥孑然一身的跟著我從崇市來到山城,為了幫我幹過那麼多事情,我要是現在追問他,他心裡得多難受?說句不好聽的,離開我,三眼帶著秀秀絕對比現在過的舒坦。”我皺了皺鼻子道:“他和秀秀和咱們這個圈子已經完全融為一體,根本沒有理由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一個電話,三眼哥現在估計正在去西北的路上,這樣的他,我怎麼忍心去傷害?”
“如果你心裡沒有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