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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博生竟然也提起李新元,我的心頓時“咯噔”跳了一下。
我摸了摸鼻頭問:“你意思那孩子最近可能沒走正道?”
“擦,這問題真雞八考驗人,回頭我焚香洗手幫你好好卜一卦哈。”劉博生斜楞我一眼嘟囔:“正沒正道又不掛在臉上,只能說小鴨鴨的心態現在肯定特別不穩,你得琢磨琢磨咋控制。”
我側脖問他:“為啥這麼說?”
“你說你要過去是個靠取悅老孃們賺點溜縫子錢的小可憐,突然搖身一變有錢又有權,上頭領導待見,底下員工捧著,會不會膨脹?”劉博生揉搓兩下腦門上的抬頭紋出聲:“權錢這玩意兒,用好了是誅他人的刀,使不好那就是割自己喉的劍。”
我沉吟片刻點頭:“成,我回頭跟他談談吧。”
劉博生點點腦袋道:“那小子不錯,有眼力勁懂取捨,培養好了,將來能替你盯起來酒店這一攤,就怕他手裡握著一捧鈔票,控制不住想要飄,適當的時候敲打一下,也不是壞事。”
說罷話,他甩開大步就朝門外走去。
“你幹啥去?”我好奇的問。
他單手插著褲兜,不滿的吐槽:“給前列腺加個班,從特麼來羊城以後,老子天天給你當牛做馬,你也不知道主動喂口飼料,還得讓爸爸自己出去打野味。”
我沒正經的壞笑:“注點意哈,這陣子外面啥病都有,別回頭整一腦袋尖銳溼疣。”
劉博生這個人特別有意思,從來不會在情慾這檔子事上面花錢,基本全是從微信或者其他社交軟體上約一些附近的人,加上狗日的會忽悠,每次出門打“野食”,不花錢不說,還總能賺點,我一度懷疑李新元跟他關係好,就是因為兩人有這點共同愛好。
“對啦,小朗子”走到門口時候,劉博生扭頭看向我賤嗖嗖的壞笑:“把熊初墨的微訊號給我唄,回頭有時間我跟她切磋切磋工作上的事兒。”
我不假思索的拒絕:“你快別扯犢子了,回頭你倆要是鬧出來點緋聞,葉致遠不得找我拼命吶?”
劉博生一溜小跑又衝到我跟前,大狼狗似的吐著舌頭:“要不說你傻逼呢,你說真有一天我跟熊初墨生米煮成熟飯,他葉致遠再急眼能咋地?來吧來吧”
“鐵子,打住!”我往後倒退一步,謹慎的搖頭:“別說熟飯,你就算造成爆米花也沒可能,心裡有點逼數吧,你啥身份,她啥身份?別的不嘮,你自己尋思她老子能讓她跟一個國際大騙再人造出來個小騙不?”
“說話真雞八難聽,哥一個純靠嘴巴討生活的手藝人愣是被你黑成了詐騙犯,再見了您嘞!往後都別想跟我握手。”劉博生臉色一黯,隨即嘆口氣就走。
其實說完那句話以後,我就後悔了,哪怕再好的朋友也肯定反感,指著和尚罵禿驢的調侃,瞅著劉博生魁梧的背影,我心裡暗道,回頭高低請丫吃頓“西餐”。
原本我是打算去找江靜雅一塊逛逛街,順便找個理髮店設計一把形象的,可一想到李新元,瞬間沒了興致,思索良久後,我撥通了姜銘的號碼。
幾分鐘後,姜銘在老黑楊解放的攙扶下,杵著柺杖一瘸一拐的打電梯裡出來。
“哥,你找我?”
“哈嘍,老闆!”
兩人異口同聲的朝我打招呼。
我瞟了眼楊解放那張堪比鍋底的大黑臉,好像的調侃:“老黑,你閒的沒事不好好巡邏,跟他混個啥勁兒?”
楊解放縮著脖頸,不著四六的鼓吹:“老祖宗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宰相門前七品官,既然您讓我來酒店當保安,我不得時刻團結在姜經理和李經理身邊嘛。”
我笑罵一句:“滾犢子昂,別雞八亂認祖宗,說這些話的是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