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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思索片刻後,又摸出手機給張星宇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過去。
孟勝樂輕聲問我:“朗哥,我沒太看懂你這招想玩啥,咱是打算跟天娛集團的搶生意嗎?”
“怎麼可能。”我摸了摸鼻樑淺笑:“人家是奉旨搞拆遷,不管是財力和人脈都甩咱們一大截子,就算咱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況且我根本沒打算往這塊發展。”
孟勝樂迷惑的呢喃:“那你剛才讓白老七”
“樂子,你想問題還是簡單,你看哈。”我笑了笑,蹲下身子,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在地上畫了個一條“正方形”,然後又從正方形的四個角標註了幾個原點,舔了舔嘴皮道:“假設天娛集團的拆遷工程是為了畫這個正方形,大面積他們已經全部拿到手了,就剩下這四個小角,會怎麼樣?”
孟勝樂搖搖腦袋,乾笑著說:“我我不知道。”
“從宏觀角度上說,四個角可有可無,起初他們也不會感覺出來任何不妥,但隨著工程進度的發展,他們會越發覺得不完善,那種感覺就跟吃了個蒼蠅似的噁心。”我挑眉解釋:“所以這種時候,他們就得想招,拿下這四個角,而咱們緊緊攥著不放手,想拿到手,要麼跟咱硬槓,要麼就得花大價錢買。”
孟勝樂眯眼看了半晌我劃出來的“正方形”,思索良久後開腔:“我明白啦,就好比他們蓋了一片高檔小區,樓盤已經起來了,結果卻發現小區的正門口有一座格格不入的茅草屋,不管是為了美觀還是道路通暢都必須得把茅草屋推倒,可咱們手握著茅草屋,死活不讓,他們想拿到茅草屋,就得付出大代價,咱買地說白了就為了攪和天娛集團對麼?”
“對!”我打了個響指道:“人家是奉旨辦事的,我們如果針尖對麥芒的湊上去硬碰硬,最後倒黴的還是咱自己,但咱完全可以換個角度刁難他們,比如他們拆遷a區,咱不爭也不搶,就特麼從a區最角落買塊最不起眼的小地皮。”
孟勝樂豁嘴壞笑:“這招真特麼損。”
“只要咱能挺住天娛集團玩髒路子,五塊錢買下來的地,最後喊價一百五,他們也得硬著頭皮收。”我甩了甩手腕輕笑:“不過咱們手頭上現金太有限,想辦這事兒我得再拉兩個實力大哥下水。”
“誰呀?誰會陪著咱蹚天娛集團這攤渾水。”孟勝樂歪脖問我。
“段磊!我已經讓小胖砸找他去了。”我壓低聲音道:“齊叔那個鐵哥們,他手裡有的是錢,在石市的關係應該也很硬朗,但他一直想往外擴張,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如果咱能在羊城立地成王,他絕對不會含糊。”
孟勝樂抽了抽鼻子道:“這事兒有搞頭,到時候就特麼讓天娛集團的人如鯁在喉。”
“張超說過幾天果敢老街的風雲也會來羊城,到時候我再跟他談談。”我眨巴兩下眼睛微笑:“錢這玩意兒一個人賺不完,而且也沒人會覺得錢燙手。”
對於段磊、風雲大哥,包括韓飛這類已經完全稱霸一方的雄主來說,他們或許並不在意一單買賣是賺是賠,他們想要的更多是擴張實力和地盤的際遇。
孟勝樂提出質疑:“可他們能信咱不?”
“肯定不信唄,在他們眼裡,我頂多算個大混子,所以必須得在他們蒞臨羊城之前乾點啥,到時候再加上熊初墨的背景和葉致遠身後的實力。”我捻動手指頭道:“同理,熊初墨和葉致遠看到我竟然能拉來這麼強有力的後援,對頭狼的態度絕對也會發生改變。”
“這是空手套白狼吶。”孟勝樂叼著菸捲吧唧嘴。
“不,是扯虎皮裝大旗,兩頭來回裝,裝著裝著,咱的身價就裝出來啦。”我伸了個懶腰道:“想想辦法促成這些人互相認識,然後再讓他們明白,沒了我,誰也玩不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