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數句後,我們從會所門前分開,看到他走進會所後,我眨巴兩下眼睛朝著姜銘叮囑:“這兩天多留意一下他。”
“怎麼了朗哥?這人有問題嗎?”姜銘馬上擼起袖管。
我沒好氣的拍了他後腦勺一下笑罵:“有毛的問題,我意思是多留意他,他好像最近手頭比較緊,能幫上忙的地方儘可能多幫忙,這樣的人都不會是泛泛之輩,處好了,將來不一定在什麼地方能幫到咱們大忙。”
“沒人了吧朗哥?沒人咱就出發嘍。”軒仔鑽進駕駛座,殷勤的問了我一句。
我剛要發聲,駕駛座外的窗戶玻璃,突然被人“噠噠”敲響,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杵在車門旁邊。
軒仔降下來玻璃張嘴就問:“有什麼系情”
話沒說完,一杆黑漆漆的槍管突然直接從視窗抻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