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局吧,你現在弱智的好有性格。”我瞥了眼他,直接將一個皮箱放倒,然後“茲拉”一聲拽開拉鎖。
警方會不會定位我,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陸國康或者說他的上家絕逼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如果真打算考巡捕抓捕,陸國康也不會滿崇市的僱人找我,這說明啥?說明陸國康肯定想在警方之前找到我或者說找到這三箱子東西。
隨著皮箱面被我緩緩揭起,一股子屬於鈔票的特殊油墨味撲鼻而來,罐啤深淺的箱子裡,一紮一捆的撲滿鈔票,格外的醒目。
“哇!”
“我日”
一瞬間,我們仨人齊刷刷發出驚呼。
蘇偉康口乾舌燥的吞了口唾沫嘀咕:“這特麼總得有五十多萬吧。”
“傻缺啊你,這麼大箱子至少得有二百個。”孟勝樂拿胳膊撞了一下蘇偉康,不屑的歪嘴,箱子旁邊有一張摺疊的白紙,我隨手抓起來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涼氣:“現金四百五十八萬。”
蘇偉康傻乎乎的捧臭腳:“還是我朗舅牛逼,掐指一算就有零有整的。”
“紙上寫著呢。”我將白紙丟給他,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把那倆箱子也開啟。”
“我來,我來!”孟勝樂馬統領粉紅色的箱子託到自己腳邊,擺弄幾下後,煩躁的踹了一腳臭罵:“奶奶個哨子的,還帶密碼鎖的。”
“直接弄壞。”我深呼吸兩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擺手吆喝。
一個箱子裡就特麼有小五百個,剩下倆一起不得翻天吶,難怪陸國康會發了瘋似的找我們。
粉色行李箱上的密碼鎖跟拉鍊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折騰好一陣子也沒弄開。
“都起開,費勁!”蘇偉康一急眼,從兜裡掏出螺絲刀“噗”的一下紮在箱體上,隨即往旁邊一劃拉,就將箱子給挖出來條大口子。
孟勝樂一臉揪心的提醒:“你特麼注意點,別給鈔票捅爛了。”
“注意著呢。”蘇偉康將螺絲刀扔到旁邊,吐了口唾沫在掌心,搓了搓,接著像個野蠻人似的拽著那條口子,直接將箱子那面給撕扯開,箱子內層瞬間暴露在我們眼前。
頃刻間,我們仨人全都瞠目結舌的張大嘴巴。
箱子裡整整齊齊的擺滿了巴掌大小的用塑膠袋封起來的白色粉末狀東西,我草草的掃視一眼輕呢:“這這得有五六十包吧。”
“估計不止。”孟勝樂抹了一把鼻樑出聲:“這玩意兒燙手啊”
雖然我們沒有專業工具去證明那些玩意兒究竟是啥,但心底基本上也猜出來個八九不離十。
蘇偉康不屑的踢了一腳皮箱臭罵:“真雞兒敗興,費這麼大力氣,整出來一箱子蘇打粉,現在人都特麼有病吧,拿密碼箱裝蘇打粉玩兒。”
孟勝樂橫著臉臭罵:“全世界都欠你爹個避y套,你滾旁邊去好嗎?”
“你要再罵我,我跟你急眼了昂!”蘇偉康虎了吧唧的掏出螺絲刀。
我皺著眉頭破口大罵:“都閉上嘴,找秀姐要幾個包,把錢裝起來,這些玩意兒塞行李箱去,趕緊找地方扔掉。”
不多會兒,秀秀替我們找到幾個化肥袋那樣的口袋,我們幾個將一捆一捆的錢塞進袋子裡,瞅著這麼多錢的時候,秀秀的眼神同樣直楞了,但這個女人最聰明的一面同時也展露出來,只是楞了幾秒鐘神後,就朝我輕聲說:“你們先忙,我伺候一下三眼。”然後拎著暖和走進臥室。
錢這玩意兒容易讓人瘋狂,秀秀估計此時也怕我們全都成魔,所以用最委婉的方式告訴我們,這事兒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看見。
將錢統統塞進化肥袋裡以後,我們又把那一小包一小包的“貨”往行李箱裡碼,翻到最底層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黑漆漆的鐵管,直接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