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唄朗總?”
“咦?”聽到廖國明的話,我忍不住楞了幾秒鐘,反覆端視著王鑫龍後腦勺上的倆漩渦十幾秒後,側頭問廖國明:“國明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我兄弟給你錢了,讓你故意哄抬自己身價,為啥你們一個個都想要他?之前張帥說過類似的話,你也這麼說。”
“操,他有幾個子夠收買我?”廖國明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解釋:“你沒感覺跟這兄弟呆一塊挺舒服的嗎?這傢伙說話幽默,而且脾氣也隨和,剛剛你進去看樂子,他給我逗得一個勁笑。”
“飯量還大呢。”我撇撇嘴嘟囔。
王鑫龍羞答答的歪嘴:“老大,別總在外人面前暴露我的優點。”
“滾犢子,好好開車!”我再次抬手甩了個他個“爆炒栗子”。
廖國明拿胳膊靠了靠我說:“你還沒去看過錢大明白吧,他醒了,不過腦子好像有點遲鈍,估摸著是昏迷一天一夜的事兒,反正我聽他那意思是這回真挨怕了,倆人不到二分鐘擂趴下他們十多個人。”
我捏著自己下巴頦不可思議的確認:“真是被倆人揍得?”
廖國明點點腦袋:“應該是吧,波姐後來專門去工地上問了一圈,幾個看到的工人都這麼說。”
“呵呵,武術冠軍唄。”王鑫龍不屑的仰嘴:“回頭幫我找找這倆人唄,我真想看看到底多高個段位。”
我捏了捏鼻頭問廖國明:“能挖出來這倆人不?”
廖國明搖搖腦袋嘆氣:“難,工地上也沒攝像頭,錢龍他們根本形容不上來對方長相,就記住他們開了臺沒掛車牌的奧迪,要我說,這事兒先不忙著找,眼下最關鍵的是怎麼趕緊讓旅遊公司和夜總會開業,眼瞅年底了,不讓跟著你的這幫兄弟們賺點實惠,他們拿啥過年吶。”
“麻痺的,流年不利。”我拍了拍後腦勺嘀咕。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湊巧,在某個地方捧高你一把,又會在另一個地方讓你狠狠摔落,緬d之行,我們贏了一局,不光結識了閩鐵這個在果敢城有點話語權的大拿,還順理成章的拿下枯家窯,只等到經濟條件合適,投資幾家廠子就能勉強開啟海外市場,可特麼山城卻備受打壓,甚至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朝我們扔的黑磚頭。
廖國明笑了笑說:“遲飯是好飯,越是辛苦吃到嘴裡的越香,我覺得這事兒你可以喊一下旅遊公司另外一個股東聊聊。”
我抽了抽鼻子問:“誰呀,段磊麼?”
旅遊公司,除了我們哥幾個以外,廖國明、段磊和張帥都有股權,只不過他倆佔的比例很小,平常也根本不會參與公司發展的任何事宜。
廖國明點點腦袋說:“對啊,我聽我二叔說,段磊在石市商政圈子都有人緣,他可能不認識山城的什麼達官貴人,但保不齊他有什麼朋友剛好有這方面的渠道呢,就算沒有,憑他跟政治圈打了這麼多年交道的經驗,也肯定能給點合理的建議。”
我正跟廖國明研究對策的時候,兜裡的“嗡嗡”震動幾下。
看了眼居然是張帥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喂,帥姐!”
張帥聲音輕盈的說:“韓飛跟那位大拿的公子約好地方了,待會我給你具體地址,你收拾一下過來吧。”
“行。”我利索的應下來,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廖國明問:“一起過去溜達溜達?”
廖國明輕撫自己滿腦袋的髒辮,遲疑幾秒後拒絕:“我不去了,既不熟悉也沒話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說話不討喜,別回頭再把誰給得罪,前面路口停車,我自己打車去醫院就好。”
等他下車後,我誠心實意的出聲:“國明,有些話我說不出口,但誰對我真好誰對我假意我分辨的出來,謝謝啦。”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幾秒鐘後,撇嘴擺手: